種東西表示頭大了……小佐什麼時候才能完全獨立?是啊,顧亦城在疑惑在感慨,這倆雙胞胎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即使是雙胞胎也該給彼此一點空間?這一點,錢小佐做的還好,他不會去限製錢小佑的交際圈,而錢小佑則不是,他的眼裏隻有這個與自己一直在一起的哥哥。

兩個人即使在親密,也該有一絲空間……沒有空間的交際,隻會讓彼此感到窒息……錢小佐和錢小佑似乎還不懂得這個道理,而先悟懂這個道理的卻是他們的竹馬顧亦城。

顧亦城帶著錢小佐單獨出來,隻是想感受一下和喜歡的人單獨相處的感覺,明明很用心的甩掉那個跟屁蟲,可還是被雙胞胎之間的怪異感覺打敗了。

“那裏的雪糕好像很好吃,我們去吃吧,大城今天的錢包好像很鼓。”錢小佑轉過身,語氣輕鬆的說著,眼神卻猶如蛇蠍一樣的鬼魅狠毒……顧亦城被盯的毛毛的,眼神錯開道:“好吧,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花。”

“我喜歡兩種花,有錢花和隨便花,大城果然夠爽快。”錢小佑非常難得的對顧亦城示好,可是顧亦城就感覺不舒服,那虛偽的微笑,那客套的說詞,那極維和的眼神,都讓顧亦城感覺不舒服。

“小佑你不高興,為什麼?”錢小佐突然拉住走在前麵的弟弟,開口。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一下子誰也沒說話。

顧亦城對錢小佐的話再一次的不爽了。顧亦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也來這一套的話,這家夥絕對不會知道自己不高興,也許還會問一句:“你不高興?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吧。”這樣的話!

直到大家都認為不會在說話的時候,錢小佑略帶諷刺的開口:“高興?小佐我該高興嗎?你們兩個拋下我自己來這裏玩,我是不是還應該買爆竹燃燒來說明我高興?”

錢小佐被說愣了,嘴上卻回答道:“爆竹倒不用,現在燃燒爆竹還要到專門的地點,那種地點一點都不好看。”神經粗的錢小佐也才注意到弟弟微變的眼神,很識趣的不在耍寶了:“好了好了,小佑我知道甩掉你自己跑出來玩是不對的,可是你要想想啊,現在這個階段能逃學出來就已經不錯了,這幾天那些學生會的走狗們盯我盯的特別緊。等我千辛萬苦的跑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你原來拉大號還沒回來,罪過罪過。”

“我拉大號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搶我被子了?要不然我會拉大號嗎?”錢小佑對自家哥哥的念叨表示不屑,就如他所說的,錢小佐大晚上和他去擠一張床結果把他被子全部搶過去了。

“你別這麼說,搞得像你平時都不拉大號一樣。”錢小佐撇了眼他,神色有些高傲的說。

錢小佑冷眼看著後麵不做聲的顧亦城,冷哼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家夥做得事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接收到前麵投射過來的白眼,顧亦城再一次覺得壓力好大。這個兄控晚期的家夥真的看到剛剛自己做得事情了,雖說爽是爽,可是這接下來要承受的事情可是要人命。顧亦城知道,將來要麵對的必定是永無止境的嘲諷和威脅。

天似乎要塌下來了,顧亦城瞅了兩眼藍藍的天空,憂傷而又高貴。

“大城,再不跟上,明天下樓梯走路可就要小心了。”

打打鬧鬧,嘻嘻哈哈,正是他們的交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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