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西部舊事
作者:Sian小火
文案
附屬於多年前另一個故事的故事,其中人名由原故事而來,重發隻為圓滿此地表達的意向。
印第安保留地和阿拉巴馬的故事,在那個對愛情的態度還不是很友好的年代
一個更加簡單的愛情故事
內容標簽:情有獨鍾 三教九流 前世今生
主角:李存審,閻寶 ┃ 配角:李嗣昭,李存勖,等 ┃ 其它:阿拉巴馬,印第安,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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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地往事
致
Crazy horse,Great Oglala War Chief
K,謝謝向我展示了沒有比愛更好的,我會珍貴紅河邊的那個冬天直到最後一口呼吸,但當遠行召喚流浪者的靈魂時她隻有啟程上路,很抱歉我不能愛你,並且我永遠愛你。
“Just remember the red river valley
And the cowboy who has loved you so 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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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一個人獨自行走時遇見了一隻郊狼,郊狼對他說“你想吸我的煙鬥(PIPE)嗎?”那個人感謝了郊狼並表示願意。他們從煙鬥(PIPE)裏交換著吸了煙後郊狼對他說:“你已經吸了我的和平煙鬥(PEACE PIPE),所以我們現在是朋友了,我不會傷害你。我希望我的人們能見到你並知道你已經從我的煙鬥(PIPE)中吸煙了。他們會很高興見到你並給你偉大的力量。”
——《Medicine wolves and coyotes》PAWNEE故事
80年代末的保留地被各種各樣有組織或無組織的犯罪充斥,就像槍擊展覽館,就像毒品植物園。到了90年代因為政府的幹涉情況稍微有些好轉,但法律無法立刻改變的是人的教養。人們仇視彼此為各不相同的立場,人們區別彼此為各不相同的種群,人們射殺彼此因為各不相同的信仰,永遠有一道鴻溝橫在“他們”和“我們”之間,同樣的故事每天每時都在不停重複上演。
“沒有好印第安人!一個都沒有!”
這是李存勖還在保留地時最常聽見他父親說的一句話,接著就是嘩啦啦的瓶子傾倒聲,如果他躲的不快一隻易拉罐或玻璃瓶子就會砸到他背上。
“——沒有好印第安人!”
所以從他能跑開始李存勖在外麵的時間就永遠比在那輛拖車裏的多,八個冬天讓他對這片保留地的每一個角落都了如指掌,不僅是居住區,他甚至知道哪裏能看到落單的野馬。
不是每個人出生時都有父母,也不是每個人出生時就有家人,所有人都在漫長的生命中尋找自己的家庭。
李存勖喜歡跟李嗣昭這個遠房表親似廝混,在南達科塔州(SOUTH DAKOTA)他有上百個表親,但李嗣昭卻讓他覺得有種與生俱來的血脈相連的感覺。李嗣昭比他年長近十個冬天,但也很樂於帶他到處走,而且他會做很多事,他知道怎麼開卡車,知道怎麼做木工,知道怎麼用各種槍械和弓箭,知道怎麼做POW WOW*的主鼓(HOST DRUM),知道怎麼跳GRASS DANCE,他曾經在外麵的農場幹過活,所以他還知道怎麼馴馬。
LAOKOTA傳統中男孩們需要一個考驗證明他們已經成長為一個男人,比如狩獵野牛,參加戰鬥或者馴服的野馬。而現在鬥毆會招來條子,野牛群野馬群也早就接近絕跡了——就是有三兩堆也是受到“保護”不能隨便動手,於是這種觀念也不流行了。一匹馬不比一輛摩托更有價值,“抓到一匹馬”這種事隻是簡單的極其COOL,年輕女孩們始終喜歡這種調調。
或者說他喜歡這種調調。
徒勞無功的又嚇走幾匹馬後李存勖就地躺下望著天幹瞪眼,白花花晃眼的陽中李嗣昭哈哈笑著騎著一匹草黃色的馬向他靠了過來,他從地上撐起來看著衝馬上的李嗣昭皺起了眉:“嘿,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嗣昭跳下馬把他拉了起來:“因為我是一個好人,孩子.”
李存勖拍拍身上的土眯著眼睛看著遠方的黑山:“我在這裏的第十個冬天我會攀上那個最高的懸崖拔到一根鷹的羽毛,和被我馴服的第一匹野馬鬃綁到一起!”
正喝水的李嗣昭哧一聲把嘴裏的水全了噴出來,他把水壺蓋擰上笑著拍了拍李存勖腦袋:“對,你還需要一頭野牛頭骨安在你的BONNET上。”
“是,我是那麼想的。”
他彈簧一樣跳起來,扳著岩頁就爬到了高處,在一帶兀出的石山上邊跑邊高聲唱圓舞(ROUND DANCE)的曲子,呼呼的風聲仍蓋不過他清亮的歌聲:
——Oh my Sweet pretty Indian girl ——
Beauty in the eyes of the beer holder, that’s you, that’s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