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親娘開膛(1 / 2)

她睜開眼,看到一個留著花白山羊胡子的老者蹲在自己麵前,他穿著青色長袍,手裏拿著銀針,他是給她治傷的大夫。

老者旁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梳著婦人髻,穿著黑藍色粗布衣服,她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婦人旁邊站著個相貌憨厚的漢子,漢子一臉緊張。

周圍還站著一群人,有男有女,也都穿著粗布棉衣,高矮胖瘦全都有。

見她睜開眼,有人驚呼:“春花醒過來了。”

眾人齊齊鬆口氣。

那名距離許春花最近的婦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說道:“春花,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偷吃兔肉?”

此人是原主的親生母親田氏,可原主對她隻有怕沒有愛,因為她重男輕女,處處看原主不順眼,稍有不順心就打罵,這不許春花剛醒來,她第一句不是關心許春花的身體,而是追問偷吃兔肉的事。

“孩他娘,春花剛醒,你就不要問她了。”一旁的憨厚男子道,他是原主的父親,名叫許青山。

田氏瞪了許青山一眼,“不行,這事必須說清楚。”

她拍了許春花一巴掌,“你快說啊。”

“不是我,是春梅偷吃的。”許春花目光掃視人群,指著一個穿著對襟齊胸襦裙,梳著雙螺髻,瓜子臉,柳葉眉的少女說道,她是許春花大伯的女兒許春梅,今年十一歲。

當時供品上桌後,許春梅盯著烤兔肉狂咽口水,她讓許春梅替她打掩護,偷吃了一口兔肉,她不怕許春花揭穿她,因為許春花平日憨憨傻傻的,對她言聽計從。

許春梅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眼,氣憤道:“你胡說。”

她眼淚像斷線的柱子一樣往下掉,邊哭邊說:“爺奶,春花冤枉我,你們要給我做主啊,那兔肉是供品,小孩不能偷吃,我知道這個理兒,我哪敢啊。”

她說的在情在理,眾人不由得點頭。

“真不是我……“許春花張嘴解釋。

可沒人聽她解釋,許老爺子抽了一口旱煙,瞪了她一眼,“小小年紀就偷吃,還死不認錯,你這小孩太讓我失望了。”

他轉而對許青山道:“老二,該管管你這個閨女了。”

許青山陪著笑,“爹,我覺得春花做不出這樣的事。”

“哼,老二啊,她都這樣了,你還慣著她。”孫老太太的聲音傳來,她五十多歲,頭發梳理的一絲不亂,幹幹淨淨,一臉嫌棄的表情。

許春花歎口氣,為啥他們相信許春梅的話,不相信自己呢。

她大聲說道:“我有辦法證明是誰偷吃的兔肉?”

眾人又是一愣,許春花平日總是畏畏縮縮,大氣不敢出,如此大聲說話是頭一回。

“怎麼證明?”有人問道。

“給我和春梅一人吃一個雞蛋,誰吃完雞蛋拉肚子,就是誰偷吃的兔肉。”許春花利用的是食物相克的原理,兔肉性味甘寒酸冷,雞蛋甘平微寒,同時吃的話,會刺激腸胃,引起腹瀉。

許春梅叫道:“別聽她的,她想吃雞蛋,就用了這麼個方法。”

她睜開眼,看到一個留著花白山羊胡子的老者蹲在自己麵前,他穿著青色長袍,手裏拿著銀針,他是給她治傷的大夫。

老者旁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梳著婦人髻,穿著黑藍色粗布衣服,她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