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出解藥,也脫他一層皮去。”南宮綃頓了頓,繼續說:“如果是對他有利的,他肯定會近身收藏,經常使用,我就下……‘止水’。嗬嗬嗬嗬。”
“止水?”
“心如止水,情如止水,讓他一次三個月不能人道,有苦不能言~~~”南宮綃眉飛色舞,笑得無恥至極:“對於男人來說,這可是精神上的極度摧殘啊!嗬嗬~~~”
言香嶼愣了一下,噴笑出來。
“我們一起去哦?”
“好。”言香嶼十分讚成的連連點頭。
“我還想問一下,這個藥是哪裏做的?”
“成香坊的不傳之秘,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那裏出的東西,名字都很好聽呢。”
“嗯。春睡,焚心,止水,忘塵。”
“還有,”南宮綃翻身摸摸地上的衣服,笑眯眯舉起一個小瓶子,“這個,留情。”
“什麼?”
“情藥。”南宮綃笑得詭秘而□□:“據說味道尤其好,藥性很溫和,要不要試一試?”
言香嶼一腳踹出去:“你不用藥都已經……在發00情了!”
“話是沒錯,可是偶爾來點情調……”
“那我就給你下‘止水’好了……”
“不是吧?!”好可怕的要挾!
“不然,換我來壓你也不錯。”
“嗚,不要。拜托你不要這麼溫柔無害的說這麼刺激的事情好不好?”南宮綃用最快的速度趕快堵上言香嶼的嘴,當然不是用手,他的手正忙著呢。
七日後,京中一切塵埃落定。南宮綃如願以償的報複了皇帝,送走了大哥大嫂小侄子。這些事自然都是言香嶼在一旁全力相助,畢竟宮裏那麼些大內侍衛也不是吃閑飯的,多數都比南宮綃厲害三分。
晚上,兩人在書房裏和老侯爺告別,話不多,卻是真摯非常。尤其最後,老侯爺把兒子支出去,拉住言香嶼的手單獨說了一席話,字字真情,語重心長。
無論怎樣,這個人都是兒子最重視的,而對於南宮家,言香嶼不遺餘力傾力相助,甚至可以說自己一家的性命都是由這個人保住的,如此情懷,足可見其人品性情,自家那個別扭任性的兒子也算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至於以後,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由他們年輕人自己決定吧。
走出家門,南宮綃拉起言香嶼的手,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等到言香嶼到了南宮綃所說的地方,站在那裏,不由得驚訝非常。
“這是……”
一棵衝天巨樹,可能有近千年了,枝椏無數,樹葉層疊。靠近地麵的樹枝上掛滿了不可計數的紅色布條,有的因為年代久遠而褪色,因為風吹雨淋而殘破不堪,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紅色真是密密麻麻層層疊疊,何止千萬億萬。
言香嶼仔細看去,發現布條上似乎都有著字跡。而且那些字竟都是人名,新舊不一,不可勝數。
“這個是民間用來祈願的姻緣樹,”南宮綃撫摸著細碎的文字,輕聲低語,“大家都管它叫‘付寧生’,說是和心愛的人平安相守一生的意思。掛上兩個人的名字,祈求一生相守。”
言香嶼怔住,良久無言。
南宮綃向他抬眼一笑,傾城傾國。
“是我求你的師父讓你下山的。我和他做了約定,隻要是你真的愛上我,自願和我在一起,他就絕不反對我們。當時就想起了這棵樹,特意請你師父寫了這三個字,希望有一天能夠和你一起到這裏祈願,請它為我們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