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起案件是在8月中下旬,因為失蹤的女孩是離家出走的,所以父母是隔了一段時間才報的案,所以並不能確定失蹤的具體時間。女孩的屍體是在9月2日被發現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然而死者的臉部的皮膚都不見了。
不過因為腐爛的原因,大部分是被人剝去無疑,但是是否全部臉皮都被人剝下就不得而知了。最終這個女孩的身份是通過女孩的隨身物品才確認的。
第二起案件是在8月末,和第一起案子類似,女孩失蹤之後也是隔了幾日才報的案,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8月31日,死亡時間不超過24小時,女孩其他東西都在,沒有任何性.侵痕跡,但是女孩整個頭部的皮膚都不見了,甚至包括頭頂的秀發。
經過法醫鑒定,女孩的臉皮是在女孩還活著的時候被拔下來的,而且當時女孩應該是清醒的,因為她的手指指甲完完全全的刺入了手心之中深可見骨。
但是法醫無法確定作案凶器,在幾種假設之中他覺得是用手剝下的可能性最高……
第三起……
淩純鈞翻看著各種照片和記錄,綜合出來的結果就是,所有的被害者都是入夜之後孤身一人的女孩,被活生生的剝去了皮,然後莫名的死了——在正常人的生活中可以稱之為心髒麻痹。
看過三四張照片之後淩純鈞就將死亡從正常情況剔除了,因為剝皮的方式他知道,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和曾經他看過的電影畫皮中一樣的那種剝法。而看著一張張按照凶案發生時間羅列下來的被害者的照片,淩純鈞猜到了一種可能,這個‘人’剛剛學會這種技巧,他正在練習。
想到這種可能,淩純鈞的臉色變得非常的差,因為他看到標記著最新的,也就是前天早上找到的那具女孩的屍體已經被剝掉了大半個身子了。
也許不久之後警方將會找到一具沒有皮膚的屍體,然而警方將會無法確定這具身體的身份,因為那個凶手已經用著那具屍體的身份進入了人類社會中。
淩純鈞也沒看此刻的時間,直接拿出了電話打給了島山:“昨天和今天晚上有沒有人失蹤?”
電話那邊的人愣了一下才反映了過來:“穀山……先生?”
“沒時間廢話了,我問你,昨天和今天晚上有沒有人失蹤或者有沒有失蹤的人的屍體被發現?或者隻是一個屍體?”
“額……暫……暫時沒有。”島山完全被淩純鈞不好的口氣嚇到了,說完才反應過來電話對麵那還是個才17歲的孩子,“有什麼發現麼?”
“給你們一個忠告,不管你們能找到多少能人,或者派遣多少人巡邏,一定要在發現一個皮膚全部沒有的屍體之前抓到那個家夥,不然恐怕就不太容易能夠抓到他了!”
“你是發現了什麼?”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帶著些許上位者的口吻,完全不客氣的對著淩純鈞這麼說著。
淩純鈞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直接答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凶手不是人,但是卻想要成為一個人,他選用年輕的女孩因為女性的陰氣可以遮蓋他的妖氣,一副完整的人皮就能夠讓他完完全全的徹底進入人類的世界當中,隻要不是有本事的人就無法發現他的存在。”
“……”
電話那邊的沉默淩純鈞早就料到了,先不說他的年輕,即便他並不年輕,這種鬼神之說在現代這種崇尚科學的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無法相信的。
淩純鈞不緊不慢的說著:“你們不用考慮什麼萬一實在不行就讓他變成為‘人’也許就會結束了吧,這是完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