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2 / 2)

林桃也明白這一點,但是光是明白是沒用的,她的心和身&體永遠分離。

柳櫻也不知該如何勸解,感情是世界上最複雜的事情,就算她活了半輩子也始終無法參透。

為了感情這回事,兩個女人陷入了怔忪之中。

正在這時,林桃感覺到一股目光正投在他們身上。抬頭,她看見不遠處的一個熟悉身影。

是嚴少勳。

而柳櫻也注意到了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遙遙交融,很快便分了開來。

如果是以前的林桃,估計是看不出什麼東西的。然而她經曆過嚴容後,在感情方麵看透了許多,基本能夠確定柳櫻與嚴少勳之間有段故事。

嚴容話裏話外似乎都在指責柳櫻勾引嚴少勳,林桃不信,所以想要探究事情真&相,便開口詢問:“櫻子阿姨,你和叔叔究竟是怎麼在一起的呢,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

柳櫻笑了:“你怎麼忽然會問這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林桃也也笑:“好奇嘛。”

柳櫻最終決定滿足林桃的好奇心:“你叔叔是我同校師&兄,性格挺文雅的,自從我入校後便很照顧我,我們關係很好,但卻僅僅隻是朋友關係。後來我畢業那年發生了些事,我消沉了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裏,他一直陪伴著我,並且告訴我,說他從最開始就喜歡上了我,而那些年都在默默守著我,我很感動,就這樣和你叔叔在一起了。”

林桃也為向叔叔的深情而感動,但感動的同時,她也注意到柳櫻所說的“畢業那年發生的一些事”。推斷起來,應該就是指嚴少勳被&逼和嚴容母親結婚的事。

這樣說來,故事的大概輪廓也出來了:柳櫻與嚴少勳是情&侶,但嚴少勳的父母卻為他選擇了另一個女人,而那女人靠著懷上孩子逼&迫嚴少勳結婚了。而柳櫻得此消息一蹶不振,幸而向墨書父親陪伴在旁,兩人日久生情,最終成就佳話。而嚴少勳仍舊沒有放棄對柳櫻的感情,所以對嚴容母&子態度很差,所以嚴容便將所有的錯都推在柳櫻身上。

這樣看來,嚴容確實恨得沒有道理。

林桃抱著這樣的認識回到家,然而推開門卻發現嚴容正躺在床&上,跟回他自己家似地。

林桃頓時來了氣,衝到他麵前,質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要偷配我家的鑰匙?嚴容,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林桃話音未落,嚴容便伸手將她給拉到了床&上。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林桃以為他會對自己做那回事,然而嚴容卻沒有。他隻是壓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脖間,重重地喘熄著,像是在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氣。

他還有怒氣?他憑什麼能有怒氣?

林桃直接吼道:“嚴容,別給我喜怒無常的,有什麼話直接說,我看不慣你這樣!”

“我也看不慣你和柳櫻走這麼近,可你聽話了嗎?沒有。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讓你看得慣呢?”嚴容的話裏有絲賭氣的味。

提起柳櫻,林桃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覺得自己是真冤枉。說到底,嚴容痛恨柳櫻其實也是毫無道理的。而嚴容當初拿著自己來報複柳櫻和向墨書,那更是錯上加錯。

而她就成了那個犧&牲&品。

想到這,林桃一股血往腦子裏衝,想也不想便直接道:“你憑什麼要求我遠離阿姨和向墨書,我告訴你,這根本不可能。你痛恨阿姨,不過是因為覺得她奪走了你父親的心,可你卻沒有想過,當初根本就是你&媽媽強行插&入他們的感情之中。這段感情中,你&媽才是第三者,而你爸是個懦弱的不敢反&抗家庭的男人,阿姨才是最無辜的人!你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報複的!”

聞言,嚴容什麼也沒說,隻是將她壓得更緊。林桃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甚至根本沒有動,可她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五&髒&六&腑似乎已經被碾碎,整個人快要無法呼吸。

“這就是柳櫻告訴你的事實嗎?”嚴容問,他的聲音如同在冰霜裏凍了幾天幾夜,觸在她耳膜上,引發冰涼的疼:“林桃,你果然是柳櫻養出來的人,慣會裝無辜,總認為自己什麼都對,而別人卻錯得離譜。可實際上呢,你們一個是有著老公卻勾著舊情人,而另一個則是和人上著床卻想著自己名義上的哥&哥。真的是……賤!”

林桃和嚴容是經常吵架的,而吵起來時兩人總是口不擇言,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林桃已經習慣了和嚴容之間的對罵,可她無法忍受的是嚴容罵上柳櫻。

她也是氣昏了頭,直接回擊道:“真正下&賤的,是明知別人不愛你卻偏偏上趕著靠近的人!就像你&媽,明知道你爸根本不愛她,卻還是使用下作手段懷上了你,趁機進入嚴家。既然是靠這種手段嫁人的,又有什麼資格好埋怨的,她活該獨守空房,你也活該不被寵愛,因為你根本就是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