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許過來,不許動。”白芷急得差點哭出來。舉起手裏的拐放在自己身前,隻要王臣再向前一步,她就做好了打上去的準備。
“你……”王臣一時間真的摸不著頭腦。更不知道白芷是什麼原因不讓自己靠近她。
白芷僵持不住,舉著拐的手有些發酸,又不敢放下,可是王臣依然站在她麵前沒有離開的意思,忍不住說:“大哥,大爺,你剛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沒結婚,還沒生孩子,你忍心對我動手嗎?”
王臣聽了眉頭緊鎖,不知道她又唱得哪一出,“我看你是寫書寫魔怔了吧。快吧拐放下來吧。”
白芷卻態度堅決的說:“我不,別以為你現在還能騙得了我,你的秘密已經讓我給發現了,要是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喊了,把醫院的人都喊來,讓他們知道你的真麵目。”
王臣嘴角抽搐了一下,寫小說的人想象力都這麼豐富嗎?
“真麵目?那好啊,你就叫吧,看他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當然是……相信你。”好吧。就算白芷怎麼說,可能也比不過王臣這個人麵獸心的人信譽度高。
既然威脅對他不管用,那麼白芷就來軟的,兩眼淚汪汪的對他說:“你可千萬不要再想不開了,這可是犯法的,以前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如果,如果你真的做了,我一定會幫你隱瞞的,求求你不要殺我啊,我還有一大堆大好年華沒有過完,人生這麼美好,你何必去自找那苦牢飯吃呢。”
這些話聽得王臣是一臉的懵,殺人?吃牢飯?她是從哪認為他要殺人,吃牢飯的。
王臣一個頭兩個大,“你在說什麼?誰殺人?”
“你啊,不造再隱瞞我了,我都已經看見了。”
“你都看見了?我做什麼了?”王臣什麼時候做的自己都不知道,而且,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你抽屜裏的那是什麼?那麼多仿真人體器官模型,我都看見了,你一個牙醫,用這些東西做什麼,而且還放的那麼隱秘生怕別人看見一樣。”要不是她撿東西無意中看到的,還真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變態。
王臣再次留下汗,“你是說桌子下麵的抽屜,那是一個朋友暫時放到我這的,什麼殺人,牢飯,你的想象力可夠豐富的。”
不愧是去寫小說的,不用在這上麵簡直是浪費。
白芷頓時傻眼,不是用來做人體實驗的……
“那,那你為什麼要放在那麼隱秘的地方,放到桌子上不行嗎,你這樣,不讓人誤會才怪。”害得她白害怕一場,就算有十個膽子也經不住他這樣的嚇。
“你都覺得害怕了,要是我放在桌子上,你認為還有病人來我這裏看病嗎?”
白芷小聲嘀咕了一句,“你本來不就很閑嘛。”
白芷還記得她第一次來看牙的時候,就聽病人說,王臣一天隻接五個病人,多一個都不給看,那時候白芷還罵過他沒有公德心,人家病人也不容易,竟然還學人家明星耍大牌。
她和別人在醫院打架那回,正好被他撞到,黑著臉的樣子就像誰欠他錢一樣。
王臣耳朵極好使,清楚聽見白芷嘴巴裏嘀咕的話,一點不留情麵的懟過去,“我看的病人都是一些重症患者,一個就要將近一個小時,你以為是什麼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