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那些哥兒漢子們看著兩人相處的場景,不禁暗歎兩人的感情好啊。不過也有一些年長的麼麼,也不禁開始調笑兩人,對著正在認真剝著鳥蛋的程思翰笑著說道:“思翰小子真是好小子啊,你們看他對玉哥兒那個好啊,以後一定是個好漢子。思翰小子你說你是不是要娶玉哥兒當哥兒啊?”

“那是當然了,玉哥兒可是答應過我的,要當我的正哥兒,我唯一的哥兒,以後我才不會像鎮上那個什麼員外一樣,娶了那麼多哥兒呢!”程思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說到那個員外時,一臉鄙視的樣子。那樣子很是逗笑了車上的人,那些潑辣的麼麼更是笑得是前仰後翻,還不住地對陳清兒說:“清麼麼,你聽,你聽,人家思翰小子可是認定你家的哥兒了,還要你當他唯一的正哥兒呢。你現在說吧,你家哥兒什麼時候和這個小子定親啊?到時候我可要來討要一杯酒水哦,到時候可不要小氣哦。”

“思翰哥哥,程爺爺說了小孩是不能騙人的,騙人的小孩是壞孩子。”胡岩不等陳清兒開口說話,就貌似天真地盯著程思翰說道,還特地將騙人兩字咬的特別重,這死橙子,看他回去怎麼報複回去,他什麼時候說過要當他的哥兒了,他現在最希望的是沒人惦記著他的菊花,他可不想成為被人壓的那個。

“我沒騙人,上次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是你親口說的。”程思翰絲毫沒有接受到胡岩的任何信息,強調道。

“我可不記得,思翰哥哥,你有證據嘛?而且我想知道我是哪年哪天哪時哪刻說的,當時你說了什麼,我又說了什麼,可有證人?我阿麼可是說了,我們說話做事要有憑有據的,沒憑沒據的那是說瞎話,說廢話。當然是廢話一般是廢人說的。”胡岩被程思翰的話氣死了,萬一村裏的這些“三姑六婆”當真了,以後他的前途堪憂啊!

“我……我沒有!”程思翰有些垂頭喪氣地說道,他們說的是哪一天他早就忘了,隻記得有那麼一回事,而且玉哥兒說的時候就他們兩個人在,沒人給他們作證,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應該像爺爺說的那樣交換信物把玉哥兒定下來,玉哥兒這麼好,萬一以後被其他的野小子搶走了怎麼辦?程思翰心裏暗暗地想到,同時決定等這次集市回來之後,要把他阿爸留下來的那塊玉給玉哥兒,然後想辦法把玉哥兒親手做的錢包要過來,這樣玉哥兒就是他的啦。程思翰想到他前些日子看到村裏的王鐵柱就是這樣將滿哥兒定下的,他也一定能將玉哥兒定下來,到時候誰也奪不走。

“那就是我沒有說過了。”胡岩兩手一攤說道。這種事即使有他也打死說沒有。

“可是……”

“沒有可是。”胡岩不等程思翰再說什麼,立刻說道,還不忘低聲恐嚇程思翰,如果他再說出什麼話來,他就永遠都不再理會他了。這下程思翰再也不敢說其他的,隻好安安靜靜帶著胡岩身邊,任他如何對著胡岩,胡岩也不理他一下。

不說,胡岩一路如何咬牙,還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理會這個死橙子;不說,程思翰在思考如何將玉哥兒早點定下來;不說車裏的那些麼麼們扯一些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事一路聊過去。一行人很快地就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在城門口,胡岩看著高高地城牆,胡岩心裏狠狠的感歎了一下。這樣的古城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啊,這樣十幾米高的用一塊塊巨石壘成的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