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你去將菜洗洗,我馬上就好,可以起灶可以燒了。”高蘭在心裏盤算了,今天的飯菜後,笑著說道。
胡岩聽到高蘭的回複,立刻樂滋滋地將他想吃的馬齒筧取出,放到水裏洗了一遍之後放到了高蘭的手邊,這菜他不知道要切成什麼樣,而且這裏的刀有些重,他拿不好,還是讓高蘭切比較好。他則老老實實地蹲到灶下,拿了些幹燥的鬆針起火,開始幫高蘭燒火。
兩人在廚房裏忙活了一陣,很快就端出了四菜一湯,雖然這些飯菜基本是蔬菜,還是自家或者是野生的,唯一的葷腥就是那一碗雞蛋湯,還是家裏的老母雞生,為的是給大病初愈的胡岩和隻有三歲的高雲小毛孩補身子,不過後來硬被胡岩要求煮成蛋湯這樣每個人都能喝上一些。
這時候,胡岩現在的老爸和老媽,呃,是阿麼,已經從外麵回來了。現在家裏可沒有什麼多餘的燈油之類可以給你浪費,而且現在講究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一到天黑,基本上整個村子都會陷入到黑暗之中,唯一能夠照明的就是天空中高掛的月亮。所以村裏麵的人基本都是在天快黑的前小半個小時內回來了。趁著天還沒黑,大家坐在院子裏,吃著飯,連一直在隔壁家玩過家家的小包子高雲,也被揪回來,按在餐桌前,讓他自己好好吃飯。
吃完飯,老大高蘭自發的收拾了碗筷,借著一襲月光在院子裏洗起了碗來。高大山則搬出一堆的竹篾,在院子裏熟練而麻利地編著一個半成品的籮筐。胡岩以前雖然在農村呆過,但是還沒見過人編竹篾,就自發的湊到他的麵前,仔細研究著竹筐的編織。高大山看胡岩看得津津有味的,也樂嗬嗬地和他說起了一些編竹篾的要點和難點。他雖然遺憾自己以後可能沒有小子送終,但是對於家裏的送那個哥兒還是挺喜愛的,見二哥兒對編竹篾感興趣,也樂意教上一教。陳清兒看著這對父子倆在院子裏對著那堆竹篾研究,也不管他們,一手提著自家的小兒子,從廚房對了些熱水,給他洗澡去了。
等到天漸漸黑透了,透著月光也隻是依稀的看清一些事物時,高大山和胡岩也就停下了對竹篾的研究,而是坐在院子裏涼快了一下。就各自收拾好後,都趕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這時候也才將將八點左右,胡岩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天空中懸掛著的彎月。原來的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捧著手機看小說,就是捧著電腦玩遊戲吧,哪有這麼早就躺倒床上啊。胡岩嗤笑的想到,但是還是扛不住小孩孱弱的身體,很快地就陷入了睡眠中。
第二天一早醒來,阿爸高大山和阿麼陳清兒已經早早的吃了早飯,出門幹活了。胡岩拿著粗糙的柳枝,一臉嫌棄地將其伸進自己的嘴裏,而一旁的小包子高雲則一臉的疑惑,這柳條這麼難吃,玉哥兒為什麼還要將其放到嘴裏啊。
胡岩不理會那皺成菊花的包子臉,反正跟他解釋這是為了清潔牙齒,他也不懂,還不如節省一些口水呢。胡岩拋下小包子,自顧自的走進廚房,準備解決自己的早飯。原本的他有個很多現代人的惡習——不吃早飯,但是被陳清兒發現了幾次,揪著他的耳朵狠狠的訓誡了幾次後,胡岩就不敢不吃了,認真的執行著陳清兒的命令,老老實實地坐在餐桌前,吃著陳清兒留在鍋裏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