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怪大家都那麼喜歡她。看見她,我想起了當年的丁月華……這一定是因為她也姓丁的緣故。

貓兒最近好像一直很忙,不知道在忙什麼。他用了一種我完全不懂的方法把我極其迅速地送到了陷空島,之後就急匆匆地走了,都沒來得及和哥哥們見一麵。我回憶了許久,隻記起不久前聽到包大人提起襄陽。

那是個什麼地方?要是好玩的話,倒也不必急著回去。

康定二年十月初九

嗯,我十八歲了。

(以下缺失)

尾聲

我在一片白霧中醒來,掀開身上的銅網,看見前麵有一條河,河上飄著大片紅色的花瓣。河邊有個老婆婆,向行人一碗一碗地遞著湯。

我走過去,沒有接湯,而是不由自主地轉了個彎,登上了旁邊一座高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來,隻是想。

起初看不見什麼,後來慢慢清晰了。好像是大嫂在哭,哥哥們也都神情淒然,隻是眼底沒有淚。珍兒呆呆地站在挺著大肚子的二嫂身邊,既不哭也不鬧,從未有過的安靜。

我轉了轉頭,看見包大人和公孫狐狸,仿佛老了二十歲的樣子。張龍他們幾個也一反常態,出奇地……肅穆。還有官家,還有蘭妃,還有阿敏,還有丁月華,一個個站在那裏,都不說話。

我又轉了轉頭,看見師父。他正在山裏燒一隻鴿子,看起來挺像當年貓兒追過的那隻。這隻可憐的鴿子還沒死透,抖著翅膀衝我張了張嘴。師父拿柴火敲了它一下,於是它徹底不動了。

我把頭轉了一圈,沒看見貓兒。我的貓兒呢?

用心,用心。我聽見老婆婆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於是我閉上眼,很用力地閉了一會兒,再睜開,一下就看見了貓兒。

貓兒麵無表情地翻看著一個本子,我認出是我的日記。他好像是在陷空島的後山上,就是當年我看見丁月華堆雪人的地方。我曾在那裏找了他好久,決不會認錯。

他很快就把日記翻完了,然後珍而重之地揣進懷裏。我看見他放下劍,脫去衣衫,慢慢地把自己蜷成一個球,周身發出我很熟悉的那種柔和的粉紅色的光……

啊咧?為什麼要跑到陷空島後山上去現原形?

奇怪的是,他不僅僅是變回了黑貓,而且還越來越小,一直縮到最早的那個樣子:濕漉漉的,隻有九歲的我一隻手大小。很快光芒黯了一下,我清楚地看見它周圍出現了一層純白的蛋殼。

然後又是一層……又是一層……直到第八層蛋殼形成,才徹底地熄滅了。隨後涼下去的八殼蛋顫唞了一陣,滾到了草叢深處。

我有點呆地看了很久,最後終於覺得脖子酸了,才走下了高台。

我接過了老婆婆遞來的湯,踏上了通往河對岸的橋。我總覺得貓兒在那邊等著我。°思°兔°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  哦嗬嗬嗬我知道你們一定想打我……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寫到慶曆年間的,當然也可以認為實質上已經到了慶曆年間,隻不過沒有表達出來。但我最終還是停在了這裏。

這篇文的初衷是養貓,但等到貓成了人形,已經脫離了“養貓”的範疇。所以再往後麵,隻能越來越離題千裏,不如就此了結。

雖然是EG,但這個結局是我早就想好了的,不存在一時衝動的問題。盡管我承認有些虎頭蛇尾,但考慮到日記這種文體本身也沒什麼篇幅限製可言,也就不那麼糾結了。

不知道尾聲的含義是不是足夠明顯。。。我想表達的是小白每過一世貓兒的蛋殼就多一層……不過大概最早七殼的這個設定已經木有人記得鳥……

所以這是HE!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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