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見,老朋友也不客氣一聲。”路寒歎了口氣,一把抓住我頭皮拎著我往火海裏走。
我的心髒在撕扯間變得冷硬,我呼吸困難,心冰涼。
而沙發上的李老頭,不知何時沒了影兒,隻留下越發瘋癲的路寒,抓著我的頭發,我的傷口往前挪。
“鬆手!”
聽了這話,路寒暴躁地大叫:“閉嘴!我鬆手可以,隻要你鬼王敢說自己不反擊,就算我要你死,你也站著不動!”
這條件,我聽著都不答應,可對麵的歐陽煦看了我一眼,目光溫柔唇角含笑。
就在我以為歐陽煦要放棄我,才沒有對我冷眼相對的時候,他竟然……點頭了!
這麼冰冷,殘酷,甚至想要我命的鬼夫,竟然點頭了,火舌舔著他的臉,猛然熄滅。
“真聽話!”路寒依然在揉捏我的心髒,我渾身冰冷,大驚失色地看見李老頭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把斧頭直接砍進了歐陽煦的肚子裏,小腿上,腳上。
可怕的是,這斧頭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做的,在歐陽煦身上留下的傷口竟然沒有複原,黑色的血流了一地。
我眼睛模糊了,聽路寒惡意的調侃,再看歐陽煦堅定卻痛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大驚失色。
而路寒卻像想到了開心的事,唇角揚起,夕陽透過窗戶映進來已經柔和不好,落在他臉上,卻添了落寞和孤獨。
我一時恍惚,但很快聽見歐陽煦的悶哼聲,他已經被砍了無數刀,身體支離破碎的,李老頭還在一個勁兒地踹他膝蓋。
蒼老的聲音在怒罵:“賤蹄子,還不跪下,老子看你是死路一條了,還裝什麼清高?”李老頭紅光滿麵的臉上都是驕傲,看得我膈應。
歐陽煦看我的目光溫柔又眷戀,像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又像是真的注視著我。可我隱隱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兒!
“別讓他們得逞!”我努力瞪大哭腫了的眼眶,高抬下巴,防止淚水奪眶而出:“讓他們殺了我!”
我的心劇痛,歐陽煦那雙深邃的眼睛劇顫,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我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李老頭打得更凶了,我的心被路寒鬆開,他狠狠地將我踢飛在地,碾壓,羞辱:“想死,那就成全你!”
他漆黑的眼睛裏有一團火在燒,冷厲堅定地燒進了我心裏,我有些慶幸地想,隻要歐陽煦不再痛苦,我死了也值。
抱著冷硬的身體,我蜷縮在牆角,任由發瘋的路寒拳打腳踢,我閉著眼睛不敢看歐陽煦。
我害怕,在我死前,鬼夫的眸光會變冷,我怕他拋棄我。
“砰!”迷迷糊糊間,巨響聲炸開,我偷偷睜眼,見李老頭被紅蓮烈火燒得慘叫連連。
而整間屋子裏,再也沒看見路寒。
“老……老公,你怎麼來了?”我輕咳一聲,揉著胸口坐在沙發上休息,順帶拉歐陽煦坐在身邊。
歐陽煦的桃花眼亮了起來,流光溢彩十分溫柔,看得我心動,渾身酥麻,卻又移不開眼。
“這麼久沒見,老朋友也不客氣一聲。”路寒歎了口氣,一把抓住我頭皮拎著我往火海裏走。
我的心髒在撕扯間變得冷硬,我呼吸困難,心冰涼。
而沙發上的李老頭,不知何時沒了影兒,隻留下越發瘋癲的路寒,抓著我的頭發,我的傷口往前挪。
“鬆手!”
聽了這話,路寒暴躁地大叫:“閉嘴!我鬆手可以,隻要你鬼王敢說自己不反擊,就算我要你死,你也站著不動!”
這條件,我聽著都不答應,可對麵的歐陽煦看了我一眼,目光溫柔唇角含笑。
就在我以為歐陽煦要放棄我,才沒有對我冷眼相對的時候,他竟然……點頭了!
這麼冰冷,殘酷,甚至想要我命的鬼夫,竟然點頭了,火舌舔著他的臉,猛然熄滅。
“真聽話!”路寒依然在揉捏我的心髒,我渾身冰冷,大驚失色地看見李老頭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把斧頭直接砍進了歐陽煦的肚子裏,小腿上,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