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睡棺材(1 / 2)

與豪華別墅不同的是,一樓整層都是大廳,廊柱無數,拱門深深。走了許久,歐陽煦突然頓住了腳步,麵前那石階大抵也是漢白玉做的,月光之下銀色婆娑,乍一看就像朦朧的紗幔。

這麼高的配置,鬼夫究竟是什麼身份,住得起這麼好的地方。

“你就住這兒!”

我正摸著漢白石呢,歐陽煦突然拎起了我,一揮手就將我甩進了別墅邊上的草叢裏,落地的瞬間我大吼了一句:“你丫給我等著!”

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我忍著劇痛爬起來,歐陽煦卻不見了。放眼一看都是大樹,鬱鬱蔥蔥地看不到邊。

一摸手機沒信號,到電話求助無望,我扶著一棵樹,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就是一個普通上班族每天任勞任怨的,沒做過虧心事卻遇上了鬼夫,也怨當初給我送快遞的那家夥,小樣挺帥卻坑了我一把!

這些天來,我越來越害怕鬼夫,不敢問他為什麼選擇和我冥婚。大床之上旖旎香豔時分,我都知道他真的想殺了我,雖然如今他又救了我一次。

酸痛的不適緩和了一些,我一扭頭就“啊”的一聲……

兩排黃鼠狼一蹦一跳地往我這來了,為首的兩隻還走在前麵吹鑼打鼓的,之後每排都有四隻,它們正抬著一頂黑漆漆的棺材。

我曾聽老人家說,黃皮子和邪祟是一夥的,不僅會抬轎要大姑娘,還會抬棺叫人死,最好能躲就躲。

一抬腳我就鑽進大樹後麵的灌木叢,那鑼鼓聲還響著,我一回頭就嚇得跌坐在了地上,麵前兩隻黃鼠狼正和我大眼對小眼。

“大人說了,您今晚要睡棺材!”

“睡棺材?”顧不上想為啥這兩隻能口吐人言,我看它們賊眉鼠眼地呲牙咧嘴的,捂著臉,“誰睡棺材?”

這倆貨壓根沒理我,拉著我腿一路將我拖了出去,力氣大得我掙不脫。

眼見離棺材越來越近,我認得出這副棺木是之前快遞到我家的,也許真的是歐陽寒讓我睡這兒。

腳碰到棺材的瞬間,黃鼠狼就鬆開了爪子,兩隻小小的家夥我也不敢一腳踩死了。老人曾說這東西可玄乎了,踩死一個,它們就要害死一家人。

連滾帶爬地往後跑,一個重心不穩我跌到了,被十隻黃鼠狼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棺材裏。

可我是活人,不該睡棺材!

棺材雖然空間挺大,我能直起身坐著,但一股怪味像是牛奶餿了,聞著太不舒服了。

木頭很沉,我頂著棺材蓋很久都沒頂得起來,反而累得渾身冷汗,隻好先躺下。

人與人之間,哦不,人與鬼之間的信任呢!這家夥讓我來他家睡,最後卻直接扔開我,還強迫我睡棺材,特麼沒人性還摳門。

但一天折騰下來,我很累很困了,合上眼睛將手隨意搭在棺材壁傷就睡著了。

睡著前的瞬間,恍恍惚惚有一聲輕歎,還有一句話“隻要十個月,隻要十個月!”

一覺睡醒我還是被張可可推醒的,耳朵被她撕疼了,她還在我頭上爆了響栗,白了我一眼。

與豪華別墅不同的是,一樓整層都是大廳,廊柱無數,拱門深深。走了許久,歐陽煦突然頓住了腳步,麵前那石階大抵也是漢白玉做的,月光之下銀色婆娑,乍一看就像朦朧的紗幔。

這麼高的配置,鬼夫究竟是什麼身份,住得起這麼好的地方。

“你就住這兒!”

我正摸著漢白石呢,歐陽煦突然拎起了我,一揮手就將我甩進了別墅邊上的草叢裏,落地的瞬間我大吼了一句:“你丫給我等著!”

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我忍著劇痛爬起來,歐陽煦卻不見了。放眼一看都是大樹,鬱鬱蔥蔥地看不到邊。

一摸手機沒信號,到電話求助無望,我扶著一棵樹,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就是一個普通上班族每天任勞任怨的,沒做過虧心事卻遇上了鬼夫,也怨當初給我送快遞的那家夥,小樣挺帥卻坑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