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懵懂的我們,無法界定謊言的真正概念,隻是被告知它和賊的意義等同。當我們慢慢成長以後,都知道做賊不好,所以總是刻意回避說謊;但我們心底也都知道,其實我們都是賊,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了。
做錯事,怕被父母責備,脫口而出的第一個謊言;說錯話,怕被朋友疏遠,硬著頭皮講出的那些謊言;以及在今後的人生中,為了掩蓋前一個謊言而下意識地說出的新謊言……時光流逝,謊言始終伴隨我們這一生,因為它已經變成我們割舍不掉的“親生骨肉”。
戀愛時節是人一生中說謊最密集的時光,也真是一種奇跡的存在。一個接一個的謊言被情侶們製造出來,然後他們用新謊言去圓舊謊言;可是用謊言驗證謊言,得到的隻能是謊言,其中敗下陣來的一方,最後不得不為它埋單。
當我們說的謊越來越多,自己開始厭惡自己的時候,生存的本能又讓我們強迫自己,對謊言做出新的釋義——原來它並沒有那麼齷齪和不堪!
公平一點來說,說謊或許不是每個人的初衷,隻是出於人們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常常還能收獲意外的驚喜,滿足虛榮心,也就激發了這種潛能,並發展出各種花式的說謊方法。隻要有人喜歡聽謊言,就會有人製造謊言,有買就有賣,因果循環,千古定律。
人們已經習慣活在謊言中,突然有一天,一個叫作“實話”的“人”出現了,他嘴裏吐出來的可能不是“蓮花”,也不是“蜜糖”,當人們接受不了他的“毒舌”和“芒刺”,便一口斷定他是披著羊皮外套的狼外婆,是用“鮮衣怒馬”包裹著肮髒邪惡的“謊言本尊”。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實話會把人們用謊言編製的美麗畫麵撕成碎片,虛榮心會受到傷害,每個人的真實嘴臉都會畢露無餘。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允許謊言參與自己的生活細節中,把那些丟失自我、侵蝕純真的擔心拋到九霄雲外。為了能心安理得,還用華麗的“善意”兩個字在前麵修飾它,善意加謊言——聰明人的理性發明。
其實,每個人都生活在自我編織的謊言中,隻是當謊言變成習慣時,我們甚至遺忘了這是謊言,在迷迷糊糊中,把它當真了。假作真時真亦假,可能正是這個世界需要我們適應的另一種規則吧!我們在這看似真實卻充滿謊言的世界裏,不可自知,也無法自拔。
事實上,我們在欺騙別人的同時,別人說不定也在欺騙我們。常常,我們明明知道是謊言,還要微笑麵對,隻為了不讓彼此尷尬,讓表麵上的快樂可以延續下去。
欺騙與被欺騙,有些可以揭穿、可以指責,但有些隻能默默承受,甚至必須主動違心地去編造,讓它看起來更加美麗、聽起來更合邏輯。
這就等於把自己投進自己編造的謊言世界裏,然後親手為自己掘一個墳墓,墓碑上麵的墓誌銘是:用謊言鐫刻的一生。
兒時懵懂的我們,無法界定謊言的真正概念,隻是被告知它和賊的意義等同。當我們慢慢成長以後,都知道做賊不好,所以總是刻意回避說謊;但我們心底也都知道,其實我們都是賊,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了。
做錯事,怕被父母責備,脫口而出的第一個謊言;說錯話,怕被朋友疏遠,硬著頭皮講出的那些謊言;以及在今後的人生中,為了掩蓋前一個謊言而下意識地說出的新謊言……時光流逝,謊言始終伴隨我們這一生,因為它已經變成我們割舍不掉的“親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