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摻你上樓。”曲莫依微笑。
“謝謝你。”
言先生…應該說是許夜一隻有在每天早上的這一刻才能近距離的接觸到曲莫依,因為曲莫依工作非常忙,幾乎每天都是晚出早歸,而他隻有用一些下三爛的借口接近她。
可是等一會,他就會跟曲莫依完全攤牌,他要跟她說,“我不是言先生,我叫許夜一,一個千方百計接近你的有目的的男人。”
他無法預料結果,可他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讓曲莫依接受他,若依然不行,他便用另一個身份在曲莫依的身邊生存。
許夜一對曲莫依,依然執著。
每一層樓的廚房一直是公用的,兩人身為鄰居,因此經常一起吃飯。
曲莫依翻了翻自己的冰箱,連一根火腿腸都沒有,她又隻有吃言先生提供的免費夥食了,過意不去的曲莫依主動請纓。
“我來做菜吧!”
隨後把許夜一推出了廚房,開始大展身手。
許夜一坐在桌邊一直糾結如何跟曲莫依開口,可無論他在心裏如何組織語言仍然說不出一段完整的話,直到曲莫依已經將菜擺滿了桌子,端上了兩碗小粥,將筷子塞進了許夜一的手裏,溫柔的衝他微笑道。
“吃飯了哦。”
許夜一忽然有些懂為什麼曲莫依不去參加衛炎和織戶的婚禮的話織戶便不會開心,或許因為織戶想念這個笑容吧。
忽然,許夜一順其自然的開口道,“下個月一號阿炎和織戶的婚禮。”
曲莫依也順其自然的接口,“大家都會去嗎?”
瞬間,許夜一瞪大眼睛隔著黑色墨鏡看向曲莫依,表情看上去十分驚恐。
回神的曲莫依也掩著唇。
兩人都說漏了嘴!
最終,許夜一喃喃的問道,“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曲莫依想都沒想直接回到,“一開始。”
她忽然伸手摘下了許夜一的黑色墨鏡,露出了一對褐色的眸子,那張隻會在曲莫依惡夢之中出現的俊顏展現在她的眼前,隨之心口又是一陣刺痛,不過比起以前,已經算是輕微多了。
曲莫依湊近許夜一,仔仔細細的看著許夜一的臉,生怕漏掉了什麼細節,然後在輕輕抱住那個她曾想共度一生的人,喃喃說道,“我在也不會忘掉你了。”
溫存了整整一天,許夜一問懷裏的曲莫依,“為什麼一開始就知道是我?”
曲莫依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抬頭對許夜一說道,“就算你把自己從頭到腳全副武裝,看到你的時候心髒仍然會痛,索性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許夜一苦笑,卻也欣慰。
愛人,就是對方即便成了一堆白骨,卻也仍然能夠認出來的存在吧。
他很高興,曲莫依視他為愛人。
可同時他又覺得很可惜,抱著曲莫依的脖子就撒嬌。
“早知道就不自作聰明的掩蓋身份,都快一年了,明明看的到你卻不敢碰,都快憋成柳下惠了!”
曲莫依掃了一眼身後淩亂不堪還有血跡斑斕的大床,看著許夜一就冷笑,“那你去找其他女人啊!”
許夜一不愧是妻管嚴,被曲莫依這麼一笑頓時縮回了龜殼,嘟囔著說,“哪兒敢啊。”他是有賊心沒賊膽。
曲莫依滿意的摸著趴在自己頸窩裏的腦袋,入手是一頭幹燥的發,不禁皺眉。
“好端端的染什麼頭發,剪短。”她好懷念許夜一以前那一頭柔軟的發。
許夜一心裏默默狡辯,‘還不是為了你。’卻也答應,“早就想剪掉了。”
曲莫依再一次滿意的摸摸許夜一的發,心裏擔憂的想著昨天翹了一整天的班,工程不要緊吧。
許夜一被曲莫依摸的暗爽,伸手亂摸,嘴唇湊到曲莫依的耳邊說道,“再一次?”聲音有著說不出邪魅。
曲莫依被騷擾的心煩,一腳將許夜一踹開,“下個禮拜再議!”
許夜一默默的拎著牛仔褲小聲抗議,“小莫,你越來越像你們工程組裏那些漢子了,小心我不要你了哦。”
正在係紐扣的尖耳朵曲某回過頭對著許夜一邪魅的笑,“求之不得。”
許夜一頓時撲上前表示自己無限的後悔之情,“我錯了小莫!不要拋棄我啊!你要對我負責!”然後伸著狼爪剝小羊羔的外衣。
“喂喂!我還要上班!”
和許夜一相比體力懸殊過大的曲莫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辛辛苦苦穿好的襯衣被許夜一剝了下來,然後將她的手反綁住然後扔上床!
曲莫依怒極反笑,“許夜一,你死定了!”
許夜一雖然又是一縮,倒也不怕,隻是用他的媚笑勾引曲莫依,然後壓那具誘人的身體,不自主的輕喘,呢喃到,“你舍得麼…”
曲莫依隨即一聲輕呼,活塞運動已經開始了。
她好想罵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