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伯邑考朝自己湊過來的嘴唇,九尾眼眸寒光一閃,用了點內力一巴掌將伯邑考打的暈頭轉向,懷裏的雪猴突然失控起來,跳離了九尾的懷抱,伸出爪子朝著伯邑考的臉龐撓去,伴隨著伯邑考的慘叫,那原本高高腫起的臉頰,瞬間多了好幾條血痕。
“怎麼回事?”帝辛聽到動靜,匆匆從一旁的書房趕了過來,看著嘟嘴不悅的九尾,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麵目全非的伯邑考,勃然大怒。
“他說要好好的寵幸我,還說隻要他大哥在,你就會允許”九尾氣呼呼的指著地上的伯邑考向著帝辛告狀道。
“大王,冤枉啊,微臣怕雪猴會傷到娘娘好意提醒而已,並未作出其他的出格之事,還望大王明察。”
帝辛深吸一口氣,用眼神製止住了暴動的九尾,看著哭的慘兮兮的伯邑考怒聲道:“混賬,你以為你之前做的事情孤不知曉麼?你以為你大哥能保住你嗎?孤就不該容忍你,來人,將伯邑考打入大牢,擇日處死。”
帝辛揮揮手,看著那侍衛將一路慘叫的伯邑考拖了下去,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九尾道:“孤會保護你的。”
九尾小嘴一撅,看著帝辛道:“我先下去了。”
“大王,伯邑考不能殺啊,定是和娘娘之間產生了誤會。”比幹連忙規勸道。
“哼,叔父,你是老糊塗了不成,你明明知道他仗了他大哥在我後宮做了多少混賬事,莫不說妲己這件,就憑先前的混賬事,孤要殺他整個朝歌都不會有任何人反對,叔父你還要幫他說話嗎?”
“這……大王,是老臣糊塗了,大王莫要氣惱,老臣先告退了。”
夜涼如水,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王貴人的本體就放置在摘星樓,月光柔柔的灑了下來,將王貴人的本體盡數籠罩在其中。
九尾坐在黑暗裏邊,靜靜的看著王貴人的本體,喃喃自語道:“姐姐,我找不到尚尚了,今日我去找她,才知道她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姐姐對不起,尚尚將你打傷了,她不知道你救過我的命,不然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思㊣兔㊣網㊣
姐姐,說句不好的話,我突然不想報仇了,我覺得這一趟仇報完,我也就和尚尚天人永隔了,我好想自私一點,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你覺得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低沉的嗓音自身後傳來。
九尾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道:“帝辛,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剛剛姬發來找過孤”帝辛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疲憊。
“求你放了他的弟弟嗎?”
“是啊,孤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任何一個帝王都不會如孤一般小心翼翼,活的一點也不開心。”
“那個老頭視乎也和你不是一條心。”
“你是說叔父比幹?”在得到九尾肯定的點頭後,帝辛自嘲一聲,笑道:“這整個朝歌和孤一條心的,怕是隻有你了,哈哈哈。”
九尾憐憫的看著帝辛,突然覺得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快樂,隻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有些同情的伸手拍了拍帝辛的肩膀。
帝辛道:“九尾,孤憋的好辛苦,反正你也不是多嘴之人,孤不說出來,心裏好難受,你知道嗎?我還有一個哥哥。”
九尾有些詫異的看著帝辛,這個人從來都是說‘孤’,突然改成了‘我’,讓九尾有些奇怪。
“哎,如果我狠心殺了他,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叔父和微子一直都想讓我大哥坐上龍椅,所以他們對我一直都是有異心的,但我卻念及舊情,小時候,叔父還是很疼我的,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九尾偏頭想了想,問道:“你當大王不是很好嗎?聽我父王說以前人類的大王不好就會屍骨遍野,但是你當大王,百姓都有吃有喝,他們為什麼還要反你呢?”
“嗬嗬,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擋了他們的財路,我覺得當大王就要讓自己的百姓歌舞升平,可是現在有很多的奴隸,他們並不幸福。
一個商賈,家裏有百來個奴隸,你說我怎麼忍心讓一百個人去伺候一個人,去換來我商朝的繁榮,所以我禁止了奴隸交易,取消了奴印,這讓很多文武百官對我不滿。
他們說我任用賤民為官,說賤民不能和他們在一起,不然有失身份,什麼叫賤民?不都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嗎?不過因為你祖上好一點,你就叫別人賤民,我真的不懂,他們這種自以為是是怎麼來的。
若是按照他們的想法,那我還是大王呢,我和他們在一起,是不是也有失身份?說人家是賤民,結果人家為官後都懂得為百姓做主,可是他們這群自負高高在上的人,卻覺得所有的百姓都是賤民。
百姓知道我好有什麼用?他們根本就不懂出兵的殘酷,他們在我商朝安逸太久,被磨的失去了血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廣招後宮了嗎?若不是西伯侯勸說,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