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不多說了- -本章以修改
☆、跟我走吧
“帝辛”九尾蹲坐在地上,偏著頭看著帝辛,身下的人兒早就被帝辛裹的密不透風,九尾伸著脖子看了看也沒看清那人究竟長什麼模樣。
“你……你,九尾?”帝辛看著一條白色小狗朝著自己口吐人言,差點驚訝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好在這熟悉的聲音和先前見過女媧的經曆讓帝辛鎮定下來,看著九尾,神色有些複雜,良久才開口道:“九尾找孤何事?”
“我要出宮,但是我現在身體有些不適,你可不可以派人送我出去?”
帝辛沉著臉看了看九尾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清澈眼神,難道這世間的妖都這般的容易信任別人麼?眨了眨眼道:“可以,你先回你的院子,一會孤會派費仲過去接你。”
目送著九尾離開的背影,帝辛有些無力的重新躺回床上,原本被裹的密密實實的杯子動了動,鑽出一顆腦袋,臉頰上滿是紅暈,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帝辛問道:“那個就是新妃子嗎?進大王的寢宮都不用通報的。”
帝辛轉了轉眼珠,懷裏的人兒滿是醋意的話讓他有些開心,笑著道:“怎麼?心生妒意了嗎?”
“才沒有”
“等著孤”帝辛看了看懷裏明顯不開心的人,笑了笑,心裏異常的開心,撐起身體,套上黑色的衣袍,朝著門外走去。
出了宮門的九尾頓時覺得自在起來,皇宮雖然大伺候的人也多,但自己總覺得如同籠中的鳥兒一般,雖然帝辛對自己很好,奇珍異寶好吃好喝的都往她房間裏送,可是九尾的心中依然牽掛著呂尚,特別是在看到了呂尚的未來之後,這種牽掛與日俱增,好在是出了宮門,自己得趕緊的去呂尚身邊,將這些告訴她。
打定主意,九尾一路狂奔,隻可惜身體不適,走上一小會就要停下來歇息,要不然腿根本就站立不起來,十多天的路程硬生生的拖了一個月有餘,才到了呂尚的師門。
短短數月未見,這裏似乎變的有些詭異了,原來就靈氣濃厚的宗門似乎被泡在了靈氣裏一般,整個宗門生機勃勃,連一旁的花草樹木都因為這充足的靈氣而變得異常茂密。
那原本一直大開的宗門,此刻卻是緊緊的關閉著,九尾剛想上前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抵擋住,這宗門不知道何時被設立了結界,想起了先前申豹說要來宗門了清關係的話,又看了看這緊閉著設立了結界的大門,九尾有些擔心。
不知道呂尚有沒有下山,九尾有些焦急,到了山門卻入不去,這種感覺讓九尾如同百抓擾心一般的坐立難安。
“咦,九尾,你怎麼在這裏?”
九尾轉頭看去,就看見申豹站在自己身後,立刻開心的撲到申豹懷裏道:“豹豹,你怎麼在這裏?我還在擔心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呢,還好你出現了,我想進去找尚尚,不過這宗門好像變的很可怕了一樣。”
申豹眼神微微眯起,有些陰鬱的看了看那靈氣十足的宗門,抱著懷裏的九尾柔聲道:“我帶你進去,這宗門確實出了些問題,我正準備過兩日便離開,前去朝歌找你,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上了。”
“好,那你趕緊帶我去找尚尚,過兩天我們一起走。”
申豹點頭,緊了緊懷裏的九尾,伸手一番,掌心立刻凝聚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牌麵上寫著申豹二字,手腕一揚,那令牌立刻飛向空中撞進了結界之中,下一刻那無形的結界倏然消失不見,申豹身形一閃,便進入宗門,一把抓過掉落下來的令牌,毫不遲疑的朝著山上走去。
九尾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小院,這院裏的一切景色如舊,九尾能夠清晰的想起呂尚為自己束發的情景,也能想起床榻上呂尚的熱情,隻是在門口了,卻不知道該如何進去。
該說“尚尚我回來了嗎?”還是該什麼都不說?九尾遲疑的站在門口,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伸手想要去推開那小院的籬笆,卻發現自己抬起的爪子顫唞的厲害,王貴人的事情在九尾心頭縈繞,總覺得對不起呂尚,如果沒有王貴人的事情,自己該是直接撲進去,衝到呂尚的懷裏了吧?
九尾苦笑一聲,不知道為何,總是覺得一旦自己說出了要帶呂尚離開的話語,自己就會離她更遠,深吸一口氣,剛準備鼓起勇氣推開小院的籬笆,屋裏的門‘吱兒’一聲開了。
抬眼望去,就看見了自己魂牽夢繞的身影,高挑的身影穿著灰色的道袍,青絲盡數的披在身後,站立在門前嘴角微微勾起,溫柔的看著蹲坐在籬笆處的九尾。
“尚尚”九尾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越走越近,然後緩緩蹲下`身將自己擁入懷中,熟悉的桂花香味在鼻尖縈繞,還未開口說話,眼淚就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九尾將頭埋在呂尚的臂彎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哭了,每次我不在你身邊都把自己弄的這般狼狽。”輕柔柔的語氣似羽毛一般,撓的九尾鼻尖一酸,隻覺得似乎心都要被融化了一般,輕輕的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拿頭蹭了蹭呂尚的臂彎。
呂尚看著瘦弱的九尾,隻覺得心裏被勒的有些呼吸不了,這般瀛瘦的身子,似乎每一次見九尾,對方都是異常的狼狽,現下居然連人形都化不成了,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