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連忙竄到呂尚的懷裏,用爪子蓋住了眼睛,偷偷的從縫隙裏觀望著。
呂尚連忙抱著九尾後退幾步,一臉凝重的看著那空地的正中心。
一陣天搖地動之後,這片空地慢慢歸於平靜,而那雜草中心一座古老的祭台憑空出現,呂尚眼神淩厲,原來不是陣法,是障眼法,看來自己的修煉還是不夠啊,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躲在自己懷裏的九尾,繼而眸裏噙著一絲疑惑,看著那有些斑駁的祭台。
良久,見那祭台似乎並沒有如長腿的妖怪一般有挪動的跡象,這才緩緩的移了上去,抱著九尾的素手白光一閃,一條軟鞭出現在手中。
離那祭台還有寸許距離,呂尚素手一抖,那軟鞭直直的朝著祭台抽了過去,隻聽見軟鞭吧嗒一聲,然後耷拉下來,軟軟的垂向了地麵,而那祭台卻依然堅硬無比的矗立著。
呂尚心裏一驚,自己手上執的軟鞭可是元始天尊欽賜的打神鞭,就連神仙挨上一鞭都會將那仙魂打出體外,更何況這人界普通的祭台,居然能夠承受住打神鞭的威力,呂尚眯著眼,探究的看著祭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將九尾輕輕的放在地上,伸出蔥白的食指輕輕的點在了那祭台上,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似乎這祭台和自己本來就連為一體一般。
呂尚詫異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摩挲著有些斑駁的台麵,看了看那依然白皙的手指,這祭台雖然斑駁卻很是潔淨,這熟悉感是怎麼來的呢?
腦海裏有些畫麵飛速的閃過,快到連呂尚自己都抓不住,還以為是突然間精神有些不振而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中蔓延,呂尚輕輕閉上雙眼,修長的雙手在空中凝結成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這印記從來沒有任何人教過她,她也沒有在任何的地方見過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會這些開啟祭台的印記。
這是開啟祭台的印記?呂尚心裏一突,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一般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的符號,這些符號跳躍著,舞動著,融彙成一個又一個晦澀難懂的印記,這些印記在空中慢慢的凝實,細小的光芒彙集在一起,綻放出炙熱的白光。
這些白光籠罩著這些晦澀難懂的印記慢慢的飛向祭台,祭台剛剛接觸到這印記便釋放出一層薄薄的光暈,光暈閃爍幾下便融入了祭台,接著那斑駁的祭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煥然一新。
整個祭台釋放出一股驚天的威能,這森林裏原本還有些許蟲鳴和獸吼之聲也突然噤聲,安靜的隻剩下這祭台慢慢升高的摩攃聲。
祭台越來越高,足足升到了有十來個人高才緩緩的停止住了漲勢,呂尚神色複雜的看著這氣勢恢宏的祭台,抬腳踏著七星位來到了祭台邊,當最後一個腳步在坎位停穩的時候,突然一根石柱從腳底冒起。
載著呂尚慢慢的升到高空,呂尚昂著優美的脖頸,嘴唇緊抿,神色嚴肅的望著前方,手背著袖袍,那修長的袍尾被風兒吹的微微飄揚,此刻的呂尚似那九天之上的神仙一般,讓九尾陡然生出一股膜拜的欲望。
九尾癡癡的看著被石柱慢慢托起的呂尚,心裏暗道:這般好看的人,以後就是我九尾的了,真好。
直到那石柱升到祭台下方才慢慢停止,九尾這才回過神來,似乎自己站在地麵離呂尚有些距離了,當下就著急的朝著那石柱奔去,小爪子抱住石柱,呼哧呼哧的就想往上爬,無奈腿腳短小,那石柱又異常的逛街,還沒等滑下來,爪子就抓不住倒向地麵,急的九尾恨不得生出翅膀來。
又看了看一臉凝重的盯著祭台,並沒有注意自己的呂尚,有些喪氣的撥了撥那石柱旁邊的雜草,一屁股坐在石柱旁邊,索性趁著這石柱所散發出來的絲絲靈氣修煉起來。
呂尚看著那泛著寒光已經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之前斑駁破舊的祭台時,有些遲疑,但想了想師父的囑咐,輕咬貝齒伸出食指來。
手上寒光一閃,一滴嫣紅的血珠自食指閃現,心裏突然莫名的有了一種想法,想將這祭台給生生的毀掉,待自己回過神來,才發現手上已經聚齊了靈氣,連忙將那靈氣散去,重新擠出一滴鮮血。
“以吾鮮血,祭祀天地,開”呂尚在咒語結束之際將手指的鮮血彈了出去,那鮮血似乎被透明的東西所阻隔,詭異的停頓在了半空中,隨後那一滴鮮血突然龜裂,如同八卦一般四處遊走,那龜裂的顏色越來越深,呂尚完全沒有想到過這一滴血竟然能夠將這一片的結界都染紅。
這龜裂的顏色由鮮紅慢慢變成紫紅,然後又由紫紅慢慢變成黑紅,最後化成黑色,整個空間突然一下爆裂開來,呂尚本能的護住了自己,卻發現那爆裂似乎隻是聲音而已,並沒有實質的波動。
放開護住自己的手臂,細細的打量著,發現眼前的景象一切如初,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總有些怪怪的感覺,似乎這片空間已經不是這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