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眸色一暗,遲早料到大司馬會發現,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心法完全沒有問題,看來這事情要拖一拖。
朝沐薏情搖了搖頭,“沒事,可能他比較忙還沒來得及還我,如果這塊玉給你們之間帶來困擾,我很抱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不必這麼說,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沐薏情立即說道。
“薏兒,軒兒的身份特殊,你若想保他,一定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我不是懷疑大司馬的能力,而是世事無常,誰都猜不到明天會生什麼,況且,生殺大權還握在皇上手裏,你明白嗎?”左相大人誠懇的提醒道。
“我知道。”沐薏情點點頭,的確,皇上撐握著她和軒兒的生死,如果皇上真的下令處死軒兒,她斷然是豁出一切去保軒兒,她能靠的,也隻有大司馬了。
可是,如此一來,他也必受牽連,帝王心,海底針,為了籠絡皇權,可以犧牲一切。
“你放心,你想守護的人,自然也是我想守護的,我一定會拚盡全力的保護你們。直到一切都結束了,看到你能幸福,我也就安心了。”左相大人將一旁的暖和爐裝好,遞到沐薏情的手裏。
“你不必為我做這麼多,這樣,我的心裏很不安。”沐薏情看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也想,離你離的遠遠的,可是我做不到,就當這是我的救贖吧。”景恒燁緩緩站起身來。
“我去看看軒兒的功課做的怎麼樣了。”
沐薏情也跟著站起身來,她從來沒有關心過軒兒的課業,一是對景恒燁超級放心,二是她的小軒兒可是天才,一點即透,跟本不用操心他學不會什麼。
“姑姑。”軒兒放下手中的筆,朝沐薏情甜甜的喚了一聲。
“軒兒學的是什麼啊?”沐薏情隨口一問。
“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軒兒脫口而出。
沐薏情凝眉,搖了搖頭,她的確是聽不懂啊。
“意思是:如果一個國家沒有堅持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輔佐君主的賢士,國外沒有敵對的國家和外來的憂患,國家時時都有滅亡的危險。”軒兒慢慢的解釋著。
“姑姑,軒兒覺得甚是有理。”別看時間不長,左相大人可謂“盡心良苦”,再加上軒兒如此好學,可以說,別人十年所學也不及他這十日苦功。
沐薏情以為,就是學些什麼“關關雎鳩”之類詩詞,怎麼左相大人教的全是這些治國之略?軒兒懂那麼多治國之道有何用!
“左相大人費心了,軒兒還小,學學詩詞就行了。”軒兒的身份特殊,而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讓他有什麼經韜偉略,做一個快樂的孩子就行了。
左相大人淡淡一笑,“隻是軒兒學的太快,我這個師傅都快無法勝任了。”
沐薏情希望左相大人灌輸這些思想給軒兒,隻是無意為之。
“軒兒喜歡師傅講這些,比那些詩詞有意思多了。”軒兒天真的回了一句,“師傅,你怎麼能自謙的說無法用勝任呢?軒兒還有好多不懂的,要向師傅學習。”
沐薏情看著天真的孩子,淡淡一笑將他拉了回來,“詩詞多好,以後軒兒就學詩詞。”
左相大人溫潤一笑,“聽姑姑的,軒兒放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不會拋下軒兒的。”
這一句話,成功的止住了門外那一襲白衣的身影。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大司馬臉色陰鬱,就前幾天,他小情人親口說過,把軒兒當自己的孩子,父親的角色也應是他,何時論到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