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被兒子這麼一喚,靈光一閃,立即站起身來,“備轎,去慶王府!”

……

沐薏情吃完糕點,心中盤算著,這麼久秦源也該帶來了。

突然,麵前伸過來兩隻手,一人手上拿著一個帕子,公主的是粉色繡玉蘭的,左相大人的是冰藍色帶點清新味的。

而大司馬直接從懷裏掏出那張純白無塵的帕子,輕揉的拭了拭小情人的嘴角,“吃了那麼多幹的,喝口茶水順一順。”順手將自己的茶遞到她的嘴邊。

還能這樣幹?!公主殿下與左相投過來的眼神真是不約而同的輕鄙!

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作風嗎?簡直就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人麵獸心!有辱聖賢!不知廉恥……

薛大統領一身正氣,踏步而來,“公主殿下,人已經帶到了!”

三人齊唰唰的站了起來,個人怨先放到一邊,解決了秦源那小子才是正事!

沐薏情跟著三人後麵,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怎麼有一種感覺:這三人走在一起的畫麵那麼和諧,兄弟,走!咱們一起組團刷秦尚書渣兒子的副本去吧!

幾人依次來到公堂上時,秦源那不可一世的模樣頓時收斂了不少。

秦尚書屁股還沒有挨到凳子便聽驚堂木一拍!渾身一軟,嚇的差點沒跌到桌案下麵。

公主殿下氣勢萬鈞,淩厲的目光掃的已經尿濕禁的秦源又是兩腿一熱。

“秦源,你可知罪?!”

秦尚書看著本來放在他麵前的驚堂木,現在正握在公主殿下的手裏,這究竟是誰才是主審?!

“我,我何罪之有!”秦源底氣不足的反駁了一句。

左相大人淡笑一下,緩步走到秀娥麵麵,“你沉默了這麼久,也該說句公道話了,如果你是被逼的,公主殿下自會還你一個公道,如果你是同謀,死罪難逃!”

秀娥雙肩顫唞,含著淚水的眸子朝秦源望了過去,帶著無盡的恐懼,“我,我招!”

聽到這句話,堂內幾人的錢一情可謂精彩紛呈。

“阿牛出事的前一天,我正在家裏煮飯,突然來了一群人,不由分說就將我的兩個孩子綁住,讓我趁機殺了我的丈夫,如查我不從的話,就殺了我的兩個孩子。”秀娥說罷指著秦源,“為首的那個人就是他!”

“你這個賤人!”秦源怒喝一聲,早知道事成之後,就殺了她一了百了!

公主殿下緩緩站起身來,指著秦源,“你可知罪!”

“這女人血口噴人!”秦源抵死不從。

沐薏情看朝秦源看去,這麼多事實擺在麵前他還敢狡辯!是她忽略大意,怎麼也沒有沒想到會去威脅一個柔弱的女子來達到目的。

“證據確鑿,你敢狡辯,看來不上點刑罰你是不會老實了。”公主殿下的揮揮手,禦林軍頓時端上來一盆紅彤彤湯水,遠遠的都能聞到嗆辣的味道。

“公主殿下息怒,此案還有疑點,不能私自用刑啊。”秦尚書大聲阻攔,他兒子都已經那樣子,這一盆子辣椒水灌下去還能活嘛,疼都得疼死!

大司馬緩緩站起身來,“秦尚書言之有理,此案的確是疑點重重。”

此言一此,立即引來其它人的側目,不明白大司馬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公主殿下可知,皇上現在一直靠沐太醫的藥來滋養身子?”大司馬輕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有此事,父皇的病情來的洶湧,尚在危險之中,全靠沐太醫盡心醫治。”公主殿下點點頭,看著大司馬那輕淡的笑意突然感覺事情絕不可能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