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受不住,摟著她再一次將她送入雲端……
她隻感覺眼前一片白霧,剩下的完全沒了知覺。
慕容灝看著身下昏睡了的人兒,將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緊緊的摟在懷裏。
夜還很長,明明打算的是五次,他卻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把她的小情人折騰的承受不住了,心疼的在小人兒唇上印了一吻,也睡了下去。
……
那個守在燈下的冰藍色身影朝隔壁的院落的望了一眼,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看來沐薏情是不會回來了。
景恒燁眸色暗沉,瞧了一眼無邊的夜色,這個女人在他的手裏隻有利用價值,僅此而已!可是,看到那院子從那兩人回去就沒有亮過燈,他握成拳頭的手十指都握麻了!
那道背影漸行漸遠,一股秋風從他身後掃過,更增添了幾抹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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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府
一座精致的小院裏燭火通明,四人合圍的鬆木桌上擺了幾個朱紅色的木匣子,內裏裝的全是大小不一的珍珠。幾個丫環對著燈仔細的挑選著。
成色、大小要全都一致,這些可是要點綴在郡主的喜服上的,半點差池都不能有。
青闌郡主拿著一本書籍靠在一旁的軟榻上,修長的手指一頁一頁的翻著,眼神卻朝窗外望去,這麼晚了留在大司馬府外的護衛怎麼還不見回來?!
轉眸朝那件掛在一旁的喜服望去,這件豔紅喜慶的嫁衣已經趕製出了一半,過不了多久,她就能穿上這件華麗的喜服嫁給她心愛的男人。
所以,現在她什麼都忍得,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成為大司馬的正妻。
“郡主,護衛求見。”貼身的丫環小聲稟報。
青闌郡主看了一眼正在挑選珍珠的幾個丫環,直起身子朝外走去。她是怕護衛傳回來什麼不好聽的消息,要是讓這些嘴碎的丫頭聽了去,她豈不成了這些下作的奴才口中的笑談!
那護衛一見青闌郡主出來,頓時上前行禮。
“大司馬可回府了?”青闌郡主開口直問。
“回郡主,奴才一直在大司馬府前守著,遠遠的看到大司馬騎馬而來,可是快到府邸的時候突然加度,一眨眼的時間人就已經回府了。”
“沒有和其它人一起嗎?”青闌郡主眉宇微蹙。
“奴才好像看到馬背上有一個女子。”那護衛不是很肯定,因為他看到大司馬的時候那影一閃而過就沒了。
“什麼叫好像!?”青闌郡主怒喝一聲。
“奴才實在是沒看清楚。不過奴才看到左相大人在醫館外等了好久,好像在等什麼人從大司馬府中出來。所以奴才斷定,馬上還有一個女子。”那奴才立即說道。
青闌郡主咬牙切齒,那張清秀端莊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惡毒。
“後來呢?”
“後來,一直不見人從大司馬的府中出來,左相等了許久也甩袖走了,奴才們這才趕來彙報。”那護衛被青闌郡主嚇到。低頭不敢再看她的神色。
“沐薏情!沐薏情!”青闌郡主失控的咬出這個名字。
轉身回到屋裏,走到桌前將那一桌子的珍珠全都掃落在地。
“滾!都給我滾出去。”
丫環們嚇的瑟瑟發抖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退了出去。
“慕容灝,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五年前,你從北境歸來,我見到你之後就再也心裏就再也裝不下其它男人。明明我和你才是最般配的一對,你為什麼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青闌郡主已經控製不住心中的怒意。
她可以接受他對所有的女人都冷漠,她唯一獨接受不了他對那個沐薏情溫柔的樣子!為什麼不是為了沐薏情的身份才刻意接近,為什麼現在還要和那個亡國公主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