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馬上就來。”慕容灝安慰一下,緩步朝攔著她們去路的幾百護衛走去。

“回去告訴祖父,我今日有事不能回府。”

“少主!”護衛們齊齊逼近一步,勢必要的將人帶回去。

慕容灝抬起一腳朝那個護衛隊的隊長踹了一腳,隻見那人飛起落在身後的人身上,砸倒了一片護衛。

“主少若執意如此,屬下得罪了。”那人捂著胸口,朝身後的護衛揮了揮手。

剩下的人頓時圍了上來,將慕容灝團團圍住。

慕容灝神色清冷,看不出是喜是怒,隻見那些人靠來的時候,一道銀光一閃而過,血光四漸!

一旁站著的肖宇控製不住的顫了一下,主子竟然對慕容府的人下此狠手!看來,真是是被老太爺這次的自作主張惹怒了!還好,那幾人都隻是斷指之傷,並沒有傷及性命!

“滾!”慕容灝怒喝一聲,卷起殘葉的風都帶著幾分肅殺之氣。

沐薏情回眸,獵獵秋風剛好卷起他的衣角,從他的身上散發的冷洌十步之內都覺得呼吸不暢。這才是真正的大司馬,年僅十五歲就帶著八萬將士橫掃北境的大司馬!

至今,經曆過那場戰事的北境民族聽到大司馬這個稱號還覺得心驚膽顫,那道雪白的身影猶如殺神,無人可擋。

而此時,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隻是那時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慕容灝抬步朝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影走去,握著那雙柔軟的小手,縱身一躍落到馬背上。

“駕!”

白駒有如一道疾風載著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沐薏情低頭,迎麵而來的風灌入她的口中,胸口一陣難忍的生疼。

慕容灝低眸看著懷中的人兒痛苦的小臉,鬆開握著韁繩的手托起那個小人兒麵對著他而坐,一隻手將她按在懷裏。

沐薏情立即喚了幾口氣,耳邊的風聲音更緊,這種疾速奔跑的感覺讓她的心髒縮成一團,刺激的跟過山車沒什麼區別,立即抬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貼在他偉岸的胸`前,聞著那獨有的蘇合香的味道,她的心也漸漸寧靜下來。

慕容灝低頭,懷中人兒的溫順讓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過,今天,是屬她們兩人的,沒有人能夠打擾。

——

慕容府內

肖宇跟著護衛回到府上,直接去了老太爺的院子。

“這個不肖子!”慕容儀怒氣無處可出,看到肖宇出現,抽出一旁的配劍朝肖宇的脖間架去,盛怒之中沒有控製好力道,鋒利的刀鋒已經劃破肖宇的皮膚。

“說,他究竟去了哪?”

“屬下不知。”肖宇低頭。

“沒用的東西!”慕容儀一腳踢了過去。

肖宇捂住胸口,極力隱忍下還是噴出一口鮮血,爬起身子朝慕容儀而去恭敬的跪在原地。

“老太爺,主子這一次真的是怒了,主子是您親自教養大的,肯定比誰都熟悉他的性子,以屬下之見,主子是真的對那個女子動了情。”

慕容儀氣的雙手顫唞,“就憑那個女人,她哪一點配得上我的孫子!”

肖宇低頭不再出聲。

“去,告訴護衛,今日的事情要是有半個字傳慶王妃還有青闌郡主的耳朵裏,家法侍候!”慕容儀氣的臉色一陣青白,那邊,還等著慕容灝回來開宴。

如今,也隻有他豁出這張老臉出去應酬了。

“是。”肖宇應了一聲,扶著胸口退了出去。

慕容府的另一個主院內,下人忙的進進出出,慕容夫人蘇氏不是個恬靜的主,自從嫁給慕容博後,很少有這些應酬,她嫁來時,慕容府的老夫人就已經去了,而慕容儀也沒有續弦,她等於沒有和婆婆相處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