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漸漸變得急躁起來,不時地飛起馬蹄,仰天長嘯,眼看馬背上的陸凝琬就要被它甩落……
“啊……”牧臨抒除了驚恐的尖叫,再無其他的聲音,她已經在馬背上搖搖欲墜,此時的她是六神無主的,也是極為恐慌的。
“緊緊拉住韁繩,不要放手!”端木期騎馬追來,趁著烈風的馬蹄落地的時候,飛身上了馬背,接過陸凝琬手中的韁繩,左右拉了幾下,終於使烈風安靜下來。
“快去追素語!”幾乎和端木期說出這句話的同一時間,盧見知已策馬追去。
夕陽的盡頭,快雨自在地踱步。素語坐在草地上,單薄的背影在夕陽的紅光中有了一絲溫暖。
見她安好,牧臨抒放下心來,盧見知慢慢停了馬,讓烈風與快雨在一處。
“素語,你沒事吧?”牧臨抒心有餘悸,素語和她一樣,都是剛剛開始學的騎馬,方才她在馬上的驚險讓她差點兒遭大禍,可素語看上去似乎沒有遇到危險。
素語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牧臨抒疑惑道:“你的騎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你剛才那樣策馬奔騰,我心髒都要被你嚇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素語道:“大概是跟快雨有了感情,它不忍心傷害我吧!”策馬的刺激、草原的開闊、黃昏的浪漫,散去她焦躁的心情,隻剩下平靜。
“我之所以把阿玉帶到這兒來,就是不希望她跟你正麵相見,沒想到最不希望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你還是難過了。”盧見知滿心愧疚,素語的難過就是他的難過。
素語轉向夕陽,輕輕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你本就是個風流人物。他有那麼多的女人,有一兩個孩子也是正常的。隻是……男人的承諾不可信,尤其是像你那樣的男人!”平靜的話語中,她仍然說出了酸楚。
“我沒事!”素語甩開他,背過身道:“你追過來幹什麼?阿玉現在懷有身孕,你怎麼舍得把她一個人留下!”
盧見知怔住了一秒,他的心思與她心中所想完全在兩條軌道上。
盧見知恨道:“你今天才剛剛學騎馬,你怎麼敢一個人策馬奔馳,萬一從馬上摔下來怎麼辦?你答應過我要好好珍惜你的生命,為什麼還是這麼莽撞!”
“剛學騎馬怎麼了?你不允許我一次就學會嗎!快雨跟我感情好,我騎著它安全著呢!你犯不著借題發揮,更別把怒氣撒在別人身上!”素語轉過身麵對他,怒道:“突然間知道自己有個孩子,你心裏慌了吧,不知所措了吧?所以你心裏急躁,恨不得沒有這個孩子的存在!”
盧見知被素語的話氣得瞪大眼睛,咬牙切齒,“我為什麼會心慌,為什麼會不知所措,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你風流成性,女人不過是你玩弄的工具,你現在討厭阿玉了,所以不想要她的孩子!”
“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盧見知安靜下來,他的眼神中有很深的哀傷,他看著素語:“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會欣然接受這個孩子……”
烈風漸漸變得急躁起來,不時地飛起馬蹄,仰天長嘯,眼看馬背上的陸凝琬就要被它甩落……
“啊……”牧臨抒除了驚恐的尖叫,再無其他的聲音,她已經在馬背上搖搖欲墜,此時的她是六神無主的,也是極為恐慌的。
“緊緊拉住韁繩,不要放手!”端木期騎馬追來,趁著烈風的馬蹄落地的時候,飛身上了馬背,接過陸凝琬手中的韁繩,左右拉了幾下,終於使烈風安靜下來。
“快去追素語!”幾乎和端木期說出這句話的同一時間,盧見知已策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