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天語絕望的摸向自己斜跨在腰側的小布包裏,剛好手機滴滴答答響了起來,她一手把照片遞給老人家,短暫的提示音過後,一個清冷略帶沙啞質感的男聲用寵溺的語氣講起了話,還是日語。
聞天語掏出了手機,第八秒鍾,男人低沉的笑聲剛好響了起來。
老船夫捏著照片,笑眯眯道:“幺妹兒,你阿哥打電話給你的?”
聞天語臉頰紅了紅,厚顏無恥地承認:“嗯,是我的男朋友。”
反正阿公不知道綠川光是誰。說是她男朋友也沒人反對吧?
剛一接通,就聽到那頭女孩壓低的聲音:“天語天語,你猜我現在在哪!”
“……拜拜。”
“哎哎哎——”那頭徐白白立馬拔高嗓門攔她,很快又壓低,“幹什麼不能有點情趣哦!我在薑老師辦公室呢,為了你可犧牲大發了啊……”
“你還好意思說!”聞天語氣得把鬥笠擼到背後背著,在烈日下眯起了眼,“你給的我都是些什麼有的沒的信息?仙氣飄飄走路帶飄?臉沒有,名字也沒有?你確定是仙子不是貞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那是因為你這個大師兄藏得太深了啊。”徐白白那頭似乎在翻找著什麼,窸窸窣窣的,“他比你早入薑老師門下三年,人神秘得很,比薑老師露麵的次數還要少。”
“對了,”那頭似乎是打開個什麼文件夾看著,“我不是給了你張高清照片麼?”
聞天語嘴角輕扯:“是挺高清,除了臉看不清哪都看得清。”
那頭的徐白白尷尬地幹咳一聲:“哎呀,就這都是我憑著我廣闊的人脈刨出來的呢。”
“……”
聞天語微挑眉:“比如說?”
“呃……貼、貼吧,論壇。還有空間!”
她就知道。聞天語深呼吸一口:“白白,我可以打你麼……往死裏那種。”
“你、你淑女一點啊!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現在不找到他把他幾斤幾兩掂量清了,到時候入學比賽上輸成狗,別人把你diss到爬不起哦!”
聞天語頓了一瞬,再度絕望地咆哮:“那讓我怎麼找?還說順道就當學前旅遊,這什麼地方?我坐了六個小時大巴車才來!”
徐白白在那頭忽然驚喜地“啊”了一聲,激動道:“找到了!”
聞天語拿手擋光:“什麼?”
“你那個大師兄的絕密個人資料!”徐白白壓抑著的興奮透過聽筒傳來,聲音裏都在摩拳擦掌,“我給你找張照片啥的發過去啊——”
“不……”她剛準備拒絕,就聽到身後阿公喊她:“幺妹兒,你看前頭那筏上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湖麵上的風帶著淡淡腥味混雜著植物的清新。
聞天語漫不經心地眯眼望去,就看到前麵山口轉角緩緩駛出一個竹筏,竹筏前頭站著一個穿著一身寬鬆白色衣袍的人,衣服在漸起的風裏微微晃著,勾勒出那人高大而略清瘦的身形,半長的頭發隨意地束在身後。
聞天語絕望的摸向自己斜跨在腰側的小布包裏,剛好手機滴滴答答響了起來,她一手把照片遞給老人家,短暫的提示音過後,一個清冷略帶沙啞質感的男聲用寵溺的語氣講起了話,還是日語。
聞天語掏出了手機,第八秒鍾,男人低沉的笑聲剛好響了起來。
老船夫捏著照片,笑眯眯道:“幺妹兒,你阿哥打電話給你的?”
聞天語臉頰紅了紅,厚顏無恥地承認:“嗯,是我的男朋友。”
反正阿公不知道綠川光是誰。說是她男朋友也沒人反對吧?
剛一接通,就聽到那頭女孩壓低的聲音:“天語天語,你猜我現在在哪!”
“……拜拜。”
“哎哎哎——”那頭徐白白立馬拔高嗓門攔她,很快又壓低,“幹什麼不能有點情趣哦!我在薑老師辦公室呢,為了你可犧牲大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