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邊,我在你麵前。”

“可你現在在哪裏,你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麼要悄無聲息的走,為什麼要留給我這麼大的難題?”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說好的,一起麵對一切困難,不管是公司的事,還是個人的問題,他們都說好了,要一起去麵對任何的風風雨雨。

可是,他先違反了約定,他丟下他一個人,他讓他一個人獨自焦灼,孤獨等待,他不知道讓他這樣孤立無助的等,是一種折磨、煎熬。

藍政庭忘了告訴消失不見的人,“我其實不願意等待。”那多半意味著痛苦。

可他還沒做好選擇題,那道選擇題卻已經出來。

穆聆站在辦公室門外,她敲了敲門,她說,“事情已經讓行政部的祝主任去辦了。”

他點了點頭,“好,你再通知前台人員,等下,從映輝送過來的文件,直接把它送到總裁辦公室來。”

“嗯,好的。”

她忙去端了一杯水,放在他辦公桌上。

穆聆沒有發現那個杯子是以前關總常用的咖啡杯,通常,映輝的藍總,他多用的是茶杯,那是不同於咖啡杯的沉重。

她說完了您慢用,才發現自己的錯誤。

藍政庭搖搖頭,表示沒事,他拿過那半杯水,他淺嚐著那無味的清水。

清淡的白開水,什麼味道也沒有,除了杯子裏還殘留一些濃鬱的咖啡味。

關澤予的咖啡杯,留有咖啡的醇香。

喜歡喝咖啡的人,他時常說,咖啡的香濃,足夠刺激人的神經和味蕾,那可以讓人品味到一種濃烈的滋味,而這樣熱烈的味道,會讓困頓的人,在瞬間清醒異常,甚至,品味這種味道,會覺得,人生不盡是索然無味。

穆聆轉身出去交代了事情,她再次敲門進來,順帶交上前台送上來的材料。

當看到蹙緊劍眉的總裁,他的咖啡杯裏,盛放的不是咖啡,而是白開水,她終於想起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前一刻鍾,藍政庭要的咖啡,她去咖啡館,忘了拿回來,在把材料交手後,她一離開辦公室,隨即匆忙下樓。

冠鷹的大樓下,大門左側轉就是一條飲食商業街道,當她跑到那家咖啡館裏,咖啡館裏此刻正坐在裏邊閑情逸致的離萱,她轉頭看到好友,即刻舉起手招搖,“穆聆,這邊來。”

穆聆在前台交錢接過服務員準備好的現成咖啡。

“離萱,你怎麼會在這裏?”

“嘿,想你了。”離萱等著走過來的人入座,她把麵前的咖啡推給對麵的人,隨後再叫一杯,“對了,你剛才說有你們關總的消息了,是真是假?”

“啊?”穆聆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愣是看著對麵的人,腦子轉不過彎。

“今天,你不用上班嗎?”

“哦,我剛才從映輝拿了份合同到冠鷹,你發信息來的時候,我剛好經過咖啡館,然後就進來坐坐。”

“……你這算是曠工?工作的時間裏出來喝咖啡,還真是有閑情!”要是打一個小報告,向藍總彙報一下情況,不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

離萱看著眼珠子賊溜溜轉的好友,她毫不客氣的給對麵的人一記白眼,“你別起什麼壞心眼啊,我可告訴你,這是藍總準許了的,他讓我把資料整理好了就可以下班了,現在,你跟我說一說新消息吧,你們是不是真知道關總下落了?”

穆聆眼珠沒了前一秒的靈活性,她整個人突然萎蔫下來。

“沒有啊,我隻是見到關總出現在雜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