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上有傷,不方便自己洗。

趙曼歌當然知道他是要叫護工,可是……趙曼歌低頭看了一眼他身上病號服的領口,微微透出胸肌的線條。

讓別的女人把他摸個遍,真虧。

“我幫你洗。”

池彌眉頭一緊,似乎在思考趙曼歌這話的真實性。

“不信?”趙曼歌伸手去抓池彌的衣領,池彌幾乎是同一時間抓住了他的魔爪,說道:“我是腰受傷了,不是手受傷,其實我自己也可以的。”

“難道你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解決嗎?確定不需要我嗎?”趙曼歌俯在他耳邊,“我可以幫你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你自己來?”

池彌:“……”

“好了。”趙曼歌想,再逗下去,可能他連澡也不洗了,於是不再跟他開玩笑,拉著他起身,“快去嘛。”

帶著顫音的“快去嘛”就像一道**散一樣,池彌一聽,感覺自己沒了再拒絕的力氣,他緩緩下床,往病房裏的浴室走去。

趙曼歌也跟在他身後。

趙曼歌停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裏麵的池彌,說道:“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我自己脫!”瞬間,一件病號服就從浴室裏飛了出來。

趙曼歌笑著撿起了池彌的衣服,放在一旁,走近了浴室。

池彌隻脫了上衣,穿著褲子坐在凳子上。

趙曼歌抱臂看他,“不脫褲子嗎?”

池彌的眉頭緊緊蹙著,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脫。”

趙曼歌聳肩,拿起花灑,問道:“那麼從哪裏開始洗呢?”

指指他的胸口,“這裏?”有指了一下小腹,“還是這裏?”

浴室的燈光格外溫暖,池彌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看了一眼趙曼歌,說道:“你快點,一會兒警察來了還沒洗完。”

“哦。”趙曼歌打開花灑,從他的肩頭開始淋水,伸手輕輕拂過他的肌膚。

看起來像是在洗澡,但隻有池彌知道,她的力道根本就是在揩油。

剛把池彌的上半身淋上水,趙曼歌突然放下了花灑,抬手開始綁自己的頭發。

“怎麼了?”池彌問道。

趙曼歌把頭發綁到頭頂,說道:“頭發垂下來會妨礙我。”

然後,她抬腿跨坐到了池彌身上,與他麵對麵。

池彌的體溫驟然上升,他眼裏有火,有光,還有震驚。

“你幹什麼?”

趙曼歌把鬢發別到耳邊,拿起花灑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然你要我彎著腰幫你洗?你不累我累。”

趙曼歌感覺得到,池彌渾身肌肉都繃緊了,她勾唇一笑,也不和他對視,低著頭繼續往他身上淋水。

兩人靠得這麼近,趙曼歌往池彌身上淋了多少水,自己身上也沾了多少水。

不一會兒,她的白襯衣就濕透了。

趙曼歌右手拿著花灑,左右從池彌的胸肌滑到腹肌,看著他的腹部,說道:“你知道奧琳娜嗎?”

池彌嗯了一聲,聲音低沉,帶著幾絲沙啞。

“她以前喜歡交往演員,這幾年隻交往運動員了。”趙曼歌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池彌閉著眼,沒說話,睫毛上掛著水滴,薄唇緊抿著。

“她說運動員的公狗腰可不是演員們能比的。”

池彌:“……”

這麼□□裸的調♪戲,如果不是趙曼歌,他早一把把人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