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基本無法思考。

一個多小時後,兩位警察和保羅都趕到了醫院。

保羅腳上穿著不知哪裏來的不合腳的鞋子,他張望了一下,正好碰到醫生出來。

趙曼歌立刻站起來,走到醫生後麵,卻聽不懂他和保羅在交流什麼。

趙曼歌看著保羅不停地點頭,然後在一張紙上簽了字。

“發生什麼了?”趙曼歌問,“他的情況怎麼樣?”││思││兔││在││線││閱││讀││

保羅坐了下來,喘了兩口氣,說道:“子彈沒有傷到要害,動手術取出來就行。”

他又擔心又害怕地啐了一口,“這小子可真是福大命大,子彈稍微再偏一點他就完蛋!”

鬆了一口氣,趙曼歌感覺支撐自己的力量泄了出來,她雙腿一軟,眼看著就要站不住了,王渤語一把扶著她,問道:“你還好嗎?”

趙曼歌點點頭,這時保羅說道:“警察需要你去一趟警局,現在,立刻。”

趙曼歌咬了咬蒼白的嘴唇,她握住王渤語的手,說道:“王導,這裏就拜托你了。”

*

在警察局的四五個小時,趙曼歌都魂不守舍的,她沒什麼好說的,被抓到的兩個歹徒都還在醫院裏,沒辦法錄口供,趙曼歌隻在警察局走了個流程就放她出來了,說是等歹徒醒了再叫她過來。

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淩晨了,她坐在車上,接到了埃爾莎的電話。

埃爾莎問了一大堆,恨不得立馬飛來巴西。

趙曼歌有氣無力地回答她的問題,最後,在她即將掛電話的時候,趙曼歌說道:“埃爾莎,你知道嗎?你給我找的那個助理,到現在她還沒有露麵。”

趙曼歌揉著自己身上的淤青,心情難以言喻:“我不奢求她衝出來救我,她的工作裏不包含這一項,但是她的行為讓我覺得我們無法建立長期的信任關係,所以請你告訴她,她被解雇了。”

那頭的埃爾莎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趙曼歌仰著頭呼了一口氣,剛下車就又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趙曼歌聽不懂,於是把手機遞給了保羅。

保羅和警察交流著,臉色越來越白,看得趙曼歌心直接懸了起來。

“怎麼了?”趙曼歌問道,“發生了什麼?”

保羅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趙曼歌,“警察說,他們懷疑你的所坐的車是被人為破壞的。”

“這……”趙曼歌擰著眉頭,心裏的後怕再次湧了起來,是有人要整她……

祝惜安?

除了她,趙曼歌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那麼想置她於死地了。

“保羅,這是我助理的信息。”趙曼歌拿出一張印了電話以及性命的卡片給保羅,“我現在對我的助理持懷疑態度,麻煩您幫我轉達警方。”

保羅點點頭,拿著卡片出去打電話,而趙曼歌則是轉身往醫院裏走。

池彌體內的子彈已經被取了出來,正躺在病床上掛水。

王渤語坐在一旁,看著手機,其他人都在病房外。

趙曼歌走過去,對王渤語說道:“王導,手術怎麼樣?”

王渤語麵容憔悴,眼下已經青黑一片了,“小手術,很成功,也沒有傷到要害,估計恢複很快,隻是……”

“可能要缺席聯賽?”趙曼歌問。

王渤語點點頭,“醫生建議近期不能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