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她指了指座位上的包,“是我的錢財,全部!”
可是這時候那兩個男人的心思根本不在劫財上了,他們用赤/裸裸的目光打量著趙曼歌,從她的胸部看到屁股,又在腿上流連忘返。
剛才紅衣男子已經揩了一把油,另一個男子自然也不甘示弱,突然一把撈起趙曼歌的裙擺,伴隨著他們興奮的呼喊聲。
趙曼歌雙手發抖,漲紅了臉瞪著這兩個男人。
可是趙曼歌惱羞成怒的樣子卻使他們更興奮,一邊吼著趙曼歌聽不懂的語言一邊去扯她的安全褲。
趙曼歌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一麵嘶吼著一麵掙紮,可越這樣他們越來勁,一個人直接抱住趙曼歌的雙腿,一個人抱住她的腰,把她抬到後座,按在上麵開始扯她的衣服。
眼見自己要被扒光了,趙曼歌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管直接從地上撈起自己的高跟鞋就往他們臉上砸去。
兩個人立刻捂著眼睛嗷嗷大叫起來,趙曼歌抓住這一線生機打開車門撲了出去,守在車門這一旁的男人還沒看清楚發生了身邊就被趙曼歌猛地撞得趔趄了幾步。
趙曼歌光著腳,在坑坑窪窪的路上狂奔。她一邊跑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朝著瑞斯和司機進入的民居跑去。
原本看著很近的距離,趙曼歌卻覺得自己跑到喉嚨腥甜都沒有達到目的地,而身後的一串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她根本不敢回頭看,馬尾早已散亂,被風吹得拂在她臉上,飄進她的嘴裏。
“瑞斯!瑞斯!”趙曼歌一路大喊,“救命!救命!”
可這記錄上住戶原本就不多,唯一一處亮著燈的就是瑞斯和司機進入的民居,可是他們的門窗緊緊關著,似乎聽不到趙曼歌的呼救。
力氣越來越小,後麵幾個人的吼叫卻越來越大聲,趙曼歌心生絕望之感,腳底已經踩了不少玻璃碎石子,她不知道有沒有流血,因為內心巨大的恐懼讓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突然,一雙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趙曼歌一個站不穩就摔到了地上,膝蓋磕在石頭上,立刻開始流血。
那四個人大笑起來,一人一頭抬起趙曼歌,往一旁的巷子裏去。
趙曼歌掙紮著,歇斯底裏地喊叫著,終於,那亮著燈的住家大開了門,趙曼歌的司機那笨重的身影出現,朝著趙曼歌跑來。
一看有人來了,那四個男人咒罵了兩句,其中一個為首的直接從腰後掏出了一把槍,指著衝過來的司機。
司機原本是抱著救人的心態來的,但是在看到槍的那一刻,雙腿一軟,不再前進,盯著趙曼歌看。
他的眼神裏自責與愧疚快要將他撕裂,可最終,他還是將雙手放在腦後蹲到了牆角。
趙曼歌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她忘了巴西不僅治安混亂,還是個槍支泛濫的國度。
趙曼歌閉著眼,咬咬牙,爆發全身力量掙脫他們的禁錮往外麵跑去。
往前跑,卻被一個男人張開雙臂色眯眯地用身體擋住她,甚至故意用胸膛去撞她的胸部。
往後跑,另一個男人直接擋在她前麵,把她往懷裏摟。
這一刻,趙曼歌發現想要掙脫他們變得容易了,但是根本逃不出他們的包圍圈,他們就像精明的貓一樣在玩弄老鼠!
可是即便是這樣,趙曼歌也不想放棄任何一絲的希望,她一次又一次地試圖衝出他們的包圍圈,卻一次又一次被他們玩弄甚至騷擾,直到她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