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聽到這裏,祝惜安也知道他在跟誰打電話了, 她恨恨拽了一下門把手,然後使勁拍門, 動靜大得似乎要把門拍壞似的。
“池景輝,你給我開門!”
幾分鍾後,池景輝打開了門,他的頭發已經被自己薅得亂七八糟,垂頭喪氣地,十足像一隻喪門犬。
祝惜安把肩上背的包往他臉上扔去, 金屬鏈子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池景輝依然垂著頭,雙手發抖。
“我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反悔了,當初離婚的時候她說沒什麼好留給我的,就把這套房子留給我了。”
“這話你也信?!”祝惜安扯著嗓子吼出來,“哪個被離婚的女人還這麼好心?她是聖母嗎?!”
池景輝不說話,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讓祝惜安更是暴怒,“她真那麼好心怎麼不把房產證寫上你的名字!”
“這麼大一套別墅白給前夫用?我看你腦子是用來做擺設的吧!”
饒是池景輝無話可反駁,但是被祝惜安這麼指著鼻子罵,麵子也繃不住了,他踢翻了腳邊的凳子,轉頭往裏走去。
“誰知道她九年後來這麼一出!你怪我我怪誰去!”
祝惜安冷笑,慢慢走到池景輝身邊,“當初你怎麼跟我說的?這房子是你的,結果是前妻的,你還要點臉嗎?”
“咱倆誰也別說誰!”池景輝一把揮開祝惜安,“沒有我捧你,你有今天嗎?”
祝惜安被池景輝推到了沙發角落上,渾身發抖,怒極反笑,“當初我帶著多少錢嫁給你的,現在被你揮霍得一無所有,這幾年要不是我拚命拍戲,你還能過這麼些年奢華的生活?”
這種事情就跟雞生蛋蛋生雞一樣誰也說不過誰,池景輝心裏煩躁,說話更加口不擇言,他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家裏是個什麼情況你比我更清楚,當初你身上那麼多錢哪兒來的你倒是跟我說說?”
*
趙曼歌和池彌錄製完這一鏡後,天色已經晚了下來,王渤語和他們倆說了說明天的行程後就揮手讓趙曼歌回去。
畢竟巴西治安不好,王渤語可不想趙曼歌在這裏出什麼意外。
但是他還得留下來和池彌補拍幾個鏡頭。
趙曼歌不做聲,看著瑞斯給她收拾東西,大包小包地拎好後,趙曼歌拍了拍王渤語的肩膀,“王導,那我走了,明早見。”
她轉過身,又看向池彌,“明天會去你家裏拍攝是吧?我很期待。”
池彌哦了一聲,“家裏亂糟糟的,有什麼好期待的。”
“因為那是你的家呀。”趙曼歌笑著說道,對他眨了眨眼睛,轉身和瑞斯一起出了門。
司機是個會英語的巴西人,他和瑞斯簡單交流幾句後就發動了汽車。
夜裏的巴西涼風習習,瑞斯打開了窗戶吹風,趙曼歌帶著眼罩閉目養神。
車剛開出市中心,羅如絲的電話就打來了。
“羅總,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您這麼閑?”
羅如絲坐在自己辦公室裏,瞧著二郎腿,瀏覽著新聞,“有個八卦,你聽不聽?”
趙曼歌打了個哈欠,沒興趣。
羅如絲也不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關於祝惜安的。”
“噢?”趙曼歌來了興趣,“什麼八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羅如絲就知道她隻對這個有興趣,說道:“你知道嗎,當年池景輝和原配還沒有結婚的時候祝惜安就和他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