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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服務生極其有專業素養,雖然認出了趙曼歌,但也隻是紅著臉都看了幾眼,不敢索要簽名或者合照。他帶著趙曼歌往“包廂”走去,那其實是一個專門建在陽台的位置。
推開門,池彌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好了,與昨晚的見麵一樣,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顯得不那麼正式。服裝立體的剪裁和高檔都材質全為他的好身材服務,將賦有男性荷爾蒙的軀體包裹起來,隻露出美好的肌肉線條引人遐思。
他的頭發非常短,似的他的五官臉型一覽無遺,這才更現實他的自信,不需要用發型來修飾遮擋臉上的瑕疵。
右耳上的一顆耳釘,透露了正裝下的他有一絲桀驁不馴。
不,不止是一絲。
趙曼歌站在四米外的地方看著他,心想,如果他不做出那麼傻逼的事情,自己此刻一定為他傾倒了。
池彌站起來為趙曼歌拉開椅子,然後將菜單遞給她。
趙曼歌結果菜單,漫不經心地翻著,說道:“池先生似乎很喜歡穿正裝,不過確實很好看。”
每一次見到他,都是一襲西裝。
合上菜單,她隻點了一杯水。
“不試試這裏的牛排嗎?我保證是帝都最正宗的。”池彌翻開菜單,問道。
“我是女模特”趙曼歌說道,“我們女模特是不吃東西的。”
池彌噢了一聲,對一旁站著的服務生低語了幾句,服務生便拿著菜單下去了,接著上來的是一個小提琴演奏者。
趙曼歌看著池彌脫掉外套,挽起袖口,露出精致的腕表。
然而服務生很快便端來了兩杯水,趙曼歌這才知道,池彌也隻點了一杯水。
“池先生,昨天……”
“昨天怎麼了?”
池彌端著水,靠在椅背上,抱著雙臂看她。
這樣一幅無賴又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趙曼歌說不出接下來的話。明明被偷親的人是她,怎麼現在搞得她才是登徒子?
“池先生,你是不是喜歡我?”
時間有瞬間的停止流逝,池彌嘴角的弧度變小,表情變得嚴肅且認真,“趙小姐為何這麼說?”
怎麼?這是要耍賴?趙曼歌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若不是今早的視頻,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有幸得到池先生的吻。”
難得的,池彌的眉頭擰了起來,他調整了坐姿,傾身向前,湊到趙曼歌麵前,“原來是這樣,我不得不解釋一下,由於我九歲便去了巴西生活,沾染了那邊的習慣,所以……”
他抬起雙眼,直視趙曼歌,“那個吻,隻是致謝趙小姐照顧宿醉的我。”
趙曼歌是真的停下了腦海裏所有的思緒來思考他此話的真實度,他那坦蕩蕩的眼神絕不像作假,反而是趙曼歌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雄赳赳氣昂昂地來質問,結果卻被打臉,這日子沒法過了。
“那,那天在南非,你為什麼在我衣服上留電話號碼?”
不管怎樣,先給自己找回點麵子再說。
但池彌隻是垂著頭,隨手理了理袖口,說道:“那一刻,在那個陌生的國都,我心想那將會是我們唯一的相遇,你那麼美,我不想錯過。”
他放下雙手,交握著靠在桌上,抬頭凝視趙曼歌,“或許,那隻是一種本能。”
趙曼歌有片刻的失神,池彌說得那樣認真,言語間也給足了她麵子,將之前的尷尬一掃而盡,但也同時表明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