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尉瀾磨淡了急躁的性子,一直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主動,尉瀾的心情也是很想知道墨淺的對他的態度,想知道墨淺究竟是怎麼的心情麵對這段感情的。尉瀾看著墨淺苦苦的瞞著自己,心裏頓時苦澀的說不出話,卻又忍不住的去取悅著他,迎合著他,像以前一樣的逗他高興,自己隻能暗自歎氣:“墨淺啊墨淺,你什麼時候能學會不在對我隱瞞實情,為什麼總是這麼的不信任我,老讓我主動,老讓我表達感情,猜測你的心情,我也會累啊!你究竟是怎麼想我的,這真的是因為你也喜歡我嗎?還是因為已經發生了而和我在一起的。”

墨淺忙著周旋於桑澤之間又苦苦的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忍著傷痛,自然沒有時間去管尉瀾的想法。

月上柳梢頭,烏鳴夜風中。墨淺聞聲起身,暗中點起常用的熏香,熏香散著特別的味道,飄香飄向身邊的尉瀾的鼻孔。墨淺不知尉瀾此刻卻閉著氣息。墨淺堵著雙耳,依舊有難聽的烏鴉的鳴叫入耳,引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疼痛。千葉和桑澤是同族出身,同樣的技能怎麼會沒有。

墨淺輕輕的起身,用手細細的描繪著尉瀾臉上的輪廓,一邊又一遍,最後親吻著他的額頭和唇。尉瀾幾乎忍不住的要擁住墨淺,可是想到墨淺瞞著他,心裏就想有一隻刺一樣,慢慢的疼延伸著。

墨淺忍不住胸口的疼,忍不住要咳嗦,便猛地轉過身,匆匆離開,在門口咳了咳,抬手竟是淡紅色的血。他不自覺的隨著烏鴉的叫聲,沿著山路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靈山的一處偏峰。並不知道後麵尾隨的除了千葉和尉絨還有尉瀾。

在陰風中,桑澤卷著臭氣,出現在黑暗裏,墨淺伸出手,拿出刀劃破手臂上的傷口,尉瀾忍不住要出來的時候,尉絨和千葉站了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出其不意的直擊桑澤麵門。墨淺趁機,兩手共十八把銀針,同時近距離的封上了桑澤十八大穴位。

桑澤受了重傷,氣憤異常,沒辦法對尉絨和千葉做出攻擊,卻能傷到墨淺,當下桑澤自身體裏鼓出氣體將十八根銀針針針對上墨淺,墨淺就地翻滾躲開大半。奈何缺血多時,不但思路遲鈍,身體也變得遲緩。

桑澤趁機逃跑,不忘帶上墨淺。尉瀾再也忍不住了,當下竄出來,直奔墨淺。在撞上黑霧的時候被擊退在地。尉絨和千葉,沒有時間像尉瀾解釋二人齊齊的追了上去。

尉瀾大罵自己:“沒什麼事情瞎懷疑什麼?墨淺若是學不會,難道自己不會學著去適應他嗎?本就是小的時候受過太多的傷害,養成的性格,怎麼可以去勉強他。明明知道他是在意自己,不然不會為了自己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自己竟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傷,就為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真是可笑。我可以繼續包容他的,可以不問他原因的,不問他到底是不是喜歡他的。他若是學不會說出心聲,自己可以學會去猜測的。”

尉瀾很恨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墨淺被桑澤抓走,他不知道墨淺會遇上什麼事情。當下便追了上去。

他趕去的路上,一地上是片一片的蟲子的屍體。可見片刻之間戰鬥的激烈。趕到的時候,尉絨和千葉,剛好布好一個陣法,二人騰不出手,而桑澤也被困在陣法裏,動彈不得。墨淺躺在牆角蜷縮著身體,一動不動。

他忍著沒有衝到墨淺身邊,拾劍欲砍下桑澤的頭,卻在危機時刻被桑澤掙開。一行三人鬥著桑澤,千葉一邊和桑澤拚著蠱術,一邊大喊:“尉瀾取他心頭熱血,救墨淺。”

尉絨吸引他的精力,反砍他一刀,他知道出逃無望,拚盡了一身的功力,以所侍養的蟲蠱反植入自己的體內,激發身體的潛在威力。他一揮手,在狹小的墓室裏頓時起了大風,數隻野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貓在墓穴裏,吃人肉長大,長的奇大,不怕人而且襲擊人。桑澤沒把尉瀾當做一回事,之瞅準了尉絨攻擊。卻不想不聲不響的尉瀾已經把九日輪回煉至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