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那邊秒回了一條:“發現他們隱瞞你了?”
“你早就知道?”
“這不廢話麼,就你一個人骨骼清奇,不瞞著你瞞著誰啊?”
“我們這兩天會去機關城,能不能單獨見你一麵。”
“怎麼著你準備起義啊,也學著瞞著他們呢。”
和她聊了幾句,我心中鬱結稍有寬慰,她也答應我去了可以單獨和我見麵,剩下的她不能保證,要先聽聽我想幹嘛再說。
就在我還努力勸說讓她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我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有人問我:“和誰聊的這麼開心呢?”
我頭都不回就知道是顧斯涼,輕哼了一聲:“女同事。”
我知道自己聲音中的拒絕已經挺明顯的,而且這種表現略帶一種矯情意味,但是麵對顧斯涼我總忍不住帶上這種情緒,我總覺得誰都可以,隻有他不應該繼續騙我的,即使他明明不是顧斯涼也不行。
果然顧斯涼坐到了我旁邊,看了看我,笑著搖了搖頭,但是也沒說啥安慰的話,隻是傳達口信一樣的說道:“成吧,咱們明天啟程去機關城。”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胡鬧下去,順著他的話題問道:“蘇一航也跟著一起麼?”
“對。”
“他不雲守護了啊。”雖然我這麼說,但是也能明白,左默或者林逸之真的掌握怎麼解除神器的辦法。
顧斯涼揉了一把我的頭發,也沒說什麼,他們繼續在外麵討論,我也在旁邊旁聽,但是實在是聽不太懂,沒一會就開始走神。
到了晚上,因為轉天大早出發,所以早早就準備休息。
“所以這兩室一廳怎麼也就隻能住下三個人吧。”蘇一航說道。
“這屋子打地鋪是能躺下五個。”我本以為這群人什麼艱苦環境沒遇到過,隻是將就一晚上而已。
但是他們竟然齊聲的和我說:“不要。”
“下鬥那是迫不得已,為啥這時候還要這麼難為自己啊。”林逸之看出我的意思,說道。
我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
“那就出去開個賓館唄。”但是這個時候就陷入了沉默,無論哪兩個人出去,另外三個人都覺得危險,從各種可能性上來講。
討論來討論去,最終大家還是被迫接受了打地鋪的辦法。
“簡直有病。”我無語的說道。幸好現在天氣還暖和,打地鋪倒也不冷。
等一切收拾妥當,關了燈準備休息。
也不知道是這兩天睡得太多,還是因為有點興奮,我竟然睡不著,但是因為蘇一航在我房間,——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想的,隻是因為我們這幾年是室友?或者是他們三個人武力值相當,互相成為牽製?因為他的存在我也不好翻來覆去,吵到他休息。
我都已經數羊到了1024還是毫無睡意,實在忍受不了,準備起身上了衛生間,就聽到我這屋陽台的窗戶響了一下。
難道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