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西山直接懟我道:“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這明顯是知道我想要問什麼,所以故意不接我這話。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追問到底,現在我學會了留一線,幹脆改變了問題:“伽若到底是不是你弟弟。”
“古族大論資排輩應該算吧。”
“那他接近我的時候,你不應該就知道他說的是假話麼?”
“這不是第二個問題麼?”西山又裝傻道。
我嘖了嘖舌,心說這問題又不是很難回答,無論是她沒預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或者她根本不知道伽若接近我都是答案,為什麼要避而不談呢?
但是很快西山又用另一個話題把我引開了:“對了,司南有沒有和你們陸明族的後裔。”
“什麼?”
西山挑了挑眉,看了看顧斯涼,又看了看我,然後笑著搖了搖頭:“顧斯涼已經死了,那麼一定有一個新的人成為你的契約人。”
我點了點頭,總覺得西山所說和司南有微妙的違和,但是一時之間我有說不出是什麼讓我產生了這種感覺。
“所以這個人你知道是誰?司南與我們說他並不知曉,還需要再查上一查。”不等我開口,顧斯涼先替我說道,我總覺得這如同相親一般,而顧斯涼顯得比我還著急幾分。
西山好像知道我比顧斯涼知道更多信息一樣,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好像控訴我這個負心漢,然後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你要知道這邊的消息總是閉塞的,隻不過我的消息要比你們靈通一些。”
“這個人可以不和臨淵族人聯絡,但是他一定會和守墓人聯絡,畢竟如果沒有守墓人的支持,他連機關城都沒有辦法控製。”
我忽然腦子中閃過一個念頭:“你們說蘇一航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旁邊的那個男聲會不會就是陸明族人。而他給我打電話的原因會不會是那個人感覺到我有危險?”
“然而你並沒有危險,理論上和你契約的陸明族人不會發生任何誤報的。”顧斯涼作為上一任契約人毫不猶豫的說,但是看我表情失落,還是加了一句,“不過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方向,我們不妨回去找蘇一航問清楚。”
我看著顧斯涼半天,又想起一件事情,我問道:“你以前的守墓人對應是不是蘭老爹?”
顧斯涼皺了皺眉頭:“按照我有的顧斯涼的記憶,是的。”
“那蘭老爹死之後就是蘇一航即任,那你不是應該有一段時間也和他對應麼?”
顧斯涼張了張嘴,沒能回答上來,他好像求助一般的看向了西山,西山隻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