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史詩、敘事詩的發掘獲得大豐收。繼《阿詩瑪》問世後,又出現有彝族的《梅葛》、《逃到甜蜜的地方》、《逃婚的姑娘》、《賽玻嫫》、《查姆》,納西族的《創世紀》、《相會調》,傣族的《召樹屯》、《娥並與桑洛》、《線秀》、《鬆帕敏與嘎西娜》、《一百零一朵花》、《緬桂花》、《三隻鸚哥》、《九顆珍珠》、《蘇文納和他的兒子》、《相猛》,白族的《串枝連》,阿昌族的《遮帕麻和遮米麻》,傈僳族的《逃婚調·重逢調·生產調》,蒙古族的《嘎達梅林》,壯族的《布伯》、《馬骨胡之歌》,《逃到遠方做夫妻》、《雙姑傳》,瑤族的《密洛陀》,回族的《馬五哥與尕豆妹》,達斡爾族的《少郎和岱夫》,裕固族的《黃黛琛》、《堯熬爾來自西州哈罕》,土族的《拉仁布和且門索》,赫哲族的《滿鬥莫日根》,維吾爾族的《維吾爾民間長詩選》以及漢族的《勞工記》、《鍾九鬧漕》、《崇陽雙合蓮》、《郭丁香》、《五姑娘》和《沈七哥》等。聞名世界的藏族史詩《格薩爾》,柯爾克孜族的史詩《瑪納斯》和蒙古族史詩《江格爾》等也都開始搶救發掘。
第五,不斷開拓與擴大我國民間文學園地。浙江的《山海經》,雲南的《山茶》,山西的《山西民間文學》,吉林的《民間故事》,貴州的《南風》,湖南的《楚風》,上海的《采風》,江蘇的《鄉土》,福建的《海峽民風》,廣東的《天南》和西藏的《邦錦梅朵》等雜誌,有的銷售量超過百萬份。民間文學理論著作出版方麵,比較重要的有:茅盾的《神話研究》,朱自清的《中國歌謠》,顧頡剛、鍾敬文的《孟薑女故事論文集》,季羨林的《羅摩衍那試探》,鍾敬文的《鍾敬文民間文學論集》(上、下)和他主編的《民間文學概論》,毛星主編的《中國少數民族文學》,賈芝的《民間文學論集》,趙景深的《民間文藝叢談》,天鷹的《中國民間故事初探》,丁山的《中國古代宗教與神話考》,袁珂的《神話論文集》,烏丙安的《民俗學叢話》,張紫晨的《歌謠小史》等。
第六,收集、整理傳統曲藝作品方麵,有揚州評話《水滸》、《三國》,傳統評書《聊齋》、《楊家將》,山東快書《武鬆傳》,東北大鼓,單口相聲等。有《隋唐演義》、《珍珠塔》、《描金鳳》、《武鬆打虎》等。有河南的大調曲子,蘇州的評話、彈詞,青海的平弦、賢孝,四川的竹琴、清音、金錢板,揚州的清曲,北京和天津的京韻大鼓、相聲等曲種。
第七,封建迷信與糟粕的普及。和平年代,人們除了需要紅色文化激動人心的主旋律外,還需要適合和平年代人們精神需求的文化。新中國成立以後到“文化大革命”結束,我國在文化發展與滿足大眾需求方麵是有矛盾的。文化發展,根本的要求是文化人才。可從1912年到1949年,我國一共培養了不足21萬大學生。1949年到1979年,也僅培養了600萬大學生。因此,這一時期,我國是一個知識分子短缺的國度,必然出現文化建設不夠的問題。5、6億的人口,需要大量的平民文化,可文化供給跟不上。於是,從1956年到1966年,廣大的農村,到處都是健康的與不健康的傳統文化盛行。每個行政村和比較大一點的村莊,基本上都有一個“土地老爺廟”、一個“關公廟”,逢年過節,逢病遇災,磕頭燒香,求神保佑,求財求福求得貴子。遇到不好治的病,還給“狐仙”、“黃仙”、“蛇仙”等各路神仙燒香求拜。農村裏的“巫婆”、“跳大神”、“算命先生”盛行。鄉村裏的大舞台上,都是上演的宣傳封建迷信的戲劇,如《三娘教子》、《五家坡》、《平貴別窯》、《秋湖戲妻》、《打漁殺家》等,晚上“說書”先生說的是《大八義》、《小八義》、《隋唐演義》、《雍正劍俠圖》、《封神演義》、《前漢演義》、《楊家將》、《東周列國誌》、《後漢演義》等,看的“老戲”是《薛禮征東》、《羅通掃北》、《十二寡婦征西》、《樊梨花征西》、《佘太君掛帥》、《八姐九妹》、《楊宗保征西》、《穆桂英大破天門陣》、《聊齋》、《喬太守亂點鴛鴦譜》、《四郎探母》等和各種宣傳封建迷信的劇本。當時,農村人口占全國人口85%左右,日常接受的基本上都是封建迷信的文化。縣文化局有一個電影放映隊,基本上是一個季度或每兩個月才輪上一次。縣劇團也是如此。當時的紅色文化和傳統文化精品,都在縣城以上的城市享用。至於廣大的農村,則是“六神”統治人們的思想:一是從印度外來的“如來佛”和南海“觀世音”,下屬“四大金剛”、“十八羅漢”,“佛法無邊”;二是本土的“玉皇大帝”,統領“吪吒、二郎神楊戩、托塔天王李靖”眾神和“土地老爺”、“灶王老爺”、“財神爺”、“門神”等派出機構;三是“元世天尊”統領“四子四真四道人”和“上八仙”、“下八仙”,及遍地都有的主持“人間正義”的“仙家”。五是無處不在的沒有“成仙得道”的“妖精”,經常“禍害”人間,給人間帶來疾病、災害與災難;六是“閻王爺”統領“大小鬼”和“整個陰間”。
第四,史詩、敘事詩的發掘獲得大豐收。繼《阿詩瑪》問世後,又出現有彝族的《梅葛》、《逃到甜蜜的地方》、《逃婚的姑娘》、《賽玻嫫》、《查姆》,納西族的《創世紀》、《相會調》,傣族的《召樹屯》、《娥並與桑洛》、《線秀》、《鬆帕敏與嘎西娜》、《一百零一朵花》、《緬桂花》、《三隻鸚哥》、《九顆珍珠》、《蘇文納和他的兒子》、《相猛》,白族的《串枝連》,阿昌族的《遮帕麻和遮米麻》,傈僳族的《逃婚調·重逢調·生產調》,蒙古族的《嘎達梅林》,壯族的《布伯》、《馬骨胡之歌》,《逃到遠方做夫妻》、《雙姑傳》,瑤族的《密洛陀》,回族的《馬五哥與尕豆妹》,達斡爾族的《少郎和岱夫》,裕固族的《黃黛琛》、《堯熬爾來自西州哈罕》,土族的《拉仁布和且門索》,赫哲族的《滿鬥莫日根》,維吾爾族的《維吾爾民間長詩選》以及漢族的《勞工記》、《鍾九鬧漕》、《崇陽雙合蓮》、《郭丁香》、《五姑娘》和《沈七哥》等。聞名世界的藏族史詩《格薩爾》,柯爾克孜族的史詩《瑪納斯》和蒙古族史詩《江格爾》等也都開始搶救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