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車禍(1 / 3)

昏暗的路燈搖曳在安靜的公路上,寧靜、安祥、幹淨、整潔……

“開車!”女子忽然低喝一聲,帶著三分焦急一分惱怒,同樣迅速的掃了眼身後寂靜的公路。

“嗯?”傅笙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後仰,拉開和女子的距離。

白衣長裙,黑發披肩……剛才自己的撞的是她?

“我讓你開車!”女子卻是不等傅笙錯愕,手腕一翻,一柄寒芒閃耀的匕首架在了傅笙的脖子上。

“轟!”年代久遠的發動機發出震天的咆哮,三手吉利在夜色下轟鳴的飛射出去。

傅笙沒敢回頭,金屬特有的觸感在脖子上真實無比,頸動脈上傳來的冰涼讓他恨不得將油門踩穿。

傅笙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正如他發麻的雙手和扭曲的嘴角一般,明明身體僵硬的幾乎沒有知覺,可他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匕首壓破皮膚所流出的一絲血腥。

他來不急思索自己遭遇了什麼,大腦的認知完全跟不上現實的節奏。

老舊的吉利在夜色下呼嘯飛馳,傅笙變形的嘴角哈喇子橫流,凜冽的寒風從窗口灌入,吹亂了傅笙的頭發,嘴角的不明液體四處飛濺。

下意識的瞄了眼儀表盤,一百二十碼。賣車的小哥誠不欺我,國產車的性能果然今非昔比。

短路的大腦出現瞬間的停頓,傅笙忽然感覺到脖子的上冰涼已經不在,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後視鏡。

沒了?

小心的從油門上移開發軟的右腿,傅笙微微側頭,用餘光掃了眼後座。

“吱!”尖銳的刹車聲響徹雲霄,再次宣誓著國產車的製動性能,傅笙一個踉蹌,從駕駛室內跌出,連滾帶爬的跳出老遠。

車後麵沒人……

傅笙大口喘著粗氣,沒敢上前查看,下意識的抹把濕漉漉的脖子,翻開手心一看,滿手的哈喇子中夾雜一絲血跡。

未熄火的三手吉利似乎也在喘氣,節奏鮮明的顫抖在夜色下散發著特有的韻律,可看在傅笙的眼中,卻猶如一隻匍匐的遠古凶獸。

死死盯著眼前這輛米黃的吉利車,前因後果一點點在腦海中清晰起來,可越是回憶,傅笙越是感覺後背發涼。

“啊!”傅笙怪叫一聲,發瘋似的向遠處跑去。

……

古樸卻略顯陳舊的茶樓中,一名漢裝女子靜靜的坐著,仿佛與周圍的擺設融為一體。一桌一椅,一杯一茗,精巧的逆流香如一潭深泉,愜意的沉澱在瓷底,香氣清雅,煙絲彌漫,透著詩情,譜寫畫意。

可女子的眉宇間,卻不見一絲清寧,麵無表情的臉上眼眸遊絲無定,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彷徨、迷茫、猶豫、為難。

“因你一句話,我守了它千年,今日,千年之期以滿,這東西……”女子微微歎了口氣,掌心托起了一盞頂生雙耳下嵌三足的茶鼎。

這茶鼎非金非木,色澤暗淡無光,粗粗一眼望去,像是家庭作坊生產的劣質贗品,可茶鼎上若隱若現的符文,卻又飽含了一抹說不出的滄桑。

昏暗的路燈搖曳在安靜的公路上,寧靜、安祥、幹淨、整潔……

“開車!”女子忽然低喝一聲,帶著三分焦急一分惱怒,同樣迅速的掃了眼身後寂靜的公路。

“嗯?”傅笙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後仰,拉開和女子的距離。

白衣長裙,黑發披肩……剛才自己的撞的是她?

“我讓你開車!”女子卻是不等傅笙錯愕,手腕一翻,一柄寒芒閃耀的匕首架在了傅笙的脖子上。

“轟!”年代久遠的發動機發出震天的咆哮,三手吉利在夜色下轟鳴的飛射出去。

傅笙沒敢回頭,金屬特有的觸感在脖子上真實無比,頸動脈上傳來的冰涼讓他恨不得將油門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