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逆反:悅納他人,首先悅納自己(1 / 3)

第八章:逆反:悅納他人,首先悅納自己

玫瑰帶刺不可親,公主大牌無人問

平淡的校園生活單調的就像一條固定的公交路線,在其時間內周而複始。生活的一切就像是在教室與寢室之間來回奔波。而經過將近半個學期的努力學習後,楊略的成績已經明顯有了很大的提高,初中的生活,隻要學習好就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可以說現在的生活過的井然有序,有條不紊。

“楊略,甜甜,你們在這啊,我正想找你們呢!”這天楊略學習之餘,正巧碰到孫甜,就相約去打乒乓球,正玩得開心,顧盛淩突如其來的一句劃破了初冬校園的寧靜,“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不過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們,還記得周六是什麼日子嗎?”顧盛淩神秘的笑著。

“周六,十二月二十日?”孫甜喃喃的說著,“啊!你的生日啊!”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嗬嗬,我精心準備了一個會令你們歎為觀止的生日派對,現在你們將幸運的得到我的邀請。”

“可,可我……”孫甜欲言又止,把目光投向了楊略。

“嗬嗬,真不好意思呢,大小姐你真會挑日子,周六我們剛約好一起去英語角學習的。”楊略不好意思地說道。

顧盛淩絢爛的臉漸漸地暗了下去,說:“怎麼會這樣,這可是我生日唉,我準備了好久的,真掃興,說我會挑日子,該問我媽的啊!”

“這次真的不行了,大小姐,在這兒我給你賠不是了!”楊略走到顧盛淩的麵前抱拳說道,“下次若有機會,小生定會登門拜訪!”

失落的顧盛淩被楊略這麼一逗,不覺也笑了起來,說道:“不來拉倒,要來的人多著呢!還不稀罕你來呢……”

“我,我,快要考試了,我們還是想以學習為主啊。”孫甜為難的支吾著。

“好了,算我白結交了你們,你們就去逍遙吧!”顧盛淩轉過身,擺了擺手,“再見。”說完一陣小跑,離楊略他們而去。

“對不住哦,下次,下次一定去!”楊略衝著顧盛淩的背影喊道。

“盛淩,我……”

顧盛淩好象沒有聽到,加快了腳步。

“喂,顧小姐,怎麼這麼巧啦!”陳之浩看到顧盛淩一個人默默地走著,忙上前打趣道,“怎麼回事,火玫瑰變白玉蘭了?”

“你才白玉蘭呢,打你的球去!”

“剛回來呢,白小姐,你的yes怎麼了?看不出來嗎?”陳之浩故意在臉上抹了一把汗。

“誰姓白呢,難聽死了,別煩我!”顧盛淩白了陳之浩一眼,“胖虎似的,隻會招人厭!”

“什麼,說我胖虎?你的審美觀有嚴重的問題,不會以為自己是西施吧?”

“我西施、東施管你什麼事?別擋著我的路!”顧盛淩一把推開眼前的陳之浩,憤憤地往前走。

沒走幾步,顧盛淩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說:“周六我生日,富士大酒店,賞臉的過來捧下場!”

“哈哈,我才不去狼窟呢,到了你的地盤,還不被你撕了啊!”陳之浩眯著眼睛笑著。

“愛來不來——”

眨眼就是十二月二十號,明媚的燈光照著街道兩旁參差錯落的建築,巨大條幅比比皆是,把高聳的樓宇打扮得花枝招展,各式各樣的大型廣告氣宇軒昂的矗立在街邊或是樓頂。飄揚的彩旗,正在閃爍的霓虹,在不動聲色地營造著一種熱烈的氣氛。

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顧盛淩繃著臉,神情極其嚴肅,偌大的包廂裏隻有那金壁輝煌的燈光顯露出一絲生氣,那整整挑了兩天的蛋糕卻隻能靜靜地躺在桌上,美國進口的彩帶也隻是無聲地耷拉著。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顧盛淩盯著閃爍著一絲希望的門發起呆來。

眼角似乎就要滾出晶瑩的淚水,自己的生日,自己的十四歲生日竟然會是這樣的場麵!爸爸隻會說開會,媽媽隻會說有事,他們兩個離了婚不要緊,可總不能都不要自己這個女兒了吧。而之前所謂的好友都隻是些“酒肉朋友嗎”?他們隻是一直在敷衍我!

顧盛淩梗咽了,強忍住內心的悲傷,自嘲道:

“嗬嗬,我顧盛淩就混到這地步了!孫甜跟楊略走了,陳之浩也被自己氣走了,而其他的那些個都以各種理由推搪我,顧盛淩啊,你真夠成功的!”

豪華的包廂靜靜的,顧盛淩隻聽到牆角擺鍾的滴答聲和失落的心跳聲。“如果,現在有個人來……”顧盛淩默默地在心裏告訴自己,“我一定會很感動的!”

沉默的一刹那,樓道上仿佛傳來跑動的聲音,顧盛淩睜大了眼睛,可腳步聲沒有在門口停留,帶著一份落寞漸漸消失。

“看來,我注定這樣了!”顧盛淩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絢爛的吊燈不禁感慨,“我錯了嗎,我之前都錯了嗎?”

淡黃色的燈光依然輕輕地瀉在屋內的所有東西上,一幅幅思緒的畫麵不斷地在她眼前切換。

“盛淩,媽媽真有重要的事,所以……跟同學玩的開心啊。”

“淩淩,爸爸很想陪你過生日,可今晚有領導要見,委屈下淩淩了……跟夥伴玩的開心點,錢不夠爸爸給你。”

“我,我,快要考試了,我們還是想以學習為主啊。”

“這次真的不行,下次,下次一定來——”

“這麼凶,還不把我撕了啊!”

“嗬嗬,我才不想去呢,頤指氣使的看不慣!”

“就是就是……”

顧盛淩歎了口氣,不爭氣的眼淚又滑落了下來。

“咚咚咚——,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擊醒了盛淩。

“嗬嗬,不好意思啊,來晚了!這年頭,莫名其妙就堵車了!”陳之浩推開門看著空空的屋子忙問,“怎麼了,他們人呢?”

顧盛淩驚訝的看著陳之浩,本能的轉過身,拭去眼角的淚,說:“你怎麼來了?”

“你邀請的啊,嗬嗬,夠給你麵子吧!”

“不是說不來我的狼窟嗎,不怕被我撕了嗎?”

“哈哈,嗬嗬,玩笑嘛!”陳之浩不覺笑了起來,“哇,小壽星,今天你超靚唉!”

“哼哼——”顧盛淩白了陳之浩一眼冷笑著。

陳之浩碰了一鼻子灰,熱臉還貼了冷屁股,凝固的氣氛充滿了尷尬,忙說:“小公主,還有人呢,哪玩去了?”

“不知道!”顧盛淩把目光投向遠處,好像麵對著一片曠野,好一陣也沒開口。

“嗬嗬,就來了我一個,不會吧!”陳之浩喃喃自語。

本是事實的一句話似乎刺痛了盛淩的心。她應道:“對啊!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

陳之浩的臉驀然漲得通紅,壓了壓內心的情緒,笑著說:“怎麼,還要下逐客令呢?”

“想走就走啊,有人拉著你不放嗎?”顧盛淩任性地說。

陳之浩一把扯過自己的背包,奔出門外。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就這樣出了包廂。

那“嘣”的一聲關門聲敲碎了所有的希望,望著冷冷的門板,顧盛淩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剛剛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要這樣?難得來了人,而我……

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幹淨的桌布。此刻顧盛淩感受到了那難言的孤獨無助。

那一句句出自自己的話現在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我錯了,我錯了嗎?”望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喃喃自語,“我真的錯了嗎?”

為別人打開一扇窗,也是為自己撐起一片天

一個星期的時間,一段對“友誼”最好的詮釋。這或許是顧盛淩此時最大的感受了。雖然說不出來朋友到底是什麼,但是經過了沒人關心的冷漠到如今的朋友相助的過程,顧盛淩已經隱約明白了很多。

正當她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忽然發現門口的信封裏露出一封淡藍色的信封。因為信封的顏色很特別,於是她好奇地拿起來端詳,上麵字跡清秀地寫著“顧盛淩”三個字,是寫給她的信。這年頭誰會給自己寫信呢?顧盛淩帶著猜疑打開了信:

親愛的盛淩:

見字如麵。

首先祝賀你出院,身體恢複健康!

顧盛淩剛看了個開頭,就滿肚狐疑,誰給自己寫信?這人怎麼知道自己剛出院?難道見鬼了?帶著疑惑,她接著看下去:

想必你一定聽過這首歌吧:

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