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漫山看了一眼冬月,輕輕點了點頭,“怎麼樣曉煙?大家在一起我還能放心。”我笑著說。
冬月則是把臉轉到一邊,輕哼了一聲,“你最好晚上不要打呼。”
我笑了笑,就躺在了沙發上,她倆直接鑽到了被子裏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了她們均勻的呼吸聲。
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晚上我卻睡不著,想著張漫山的事情,哎,又是一個苦命的人啊,想到這裏,我總是感同身受,自己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居然是被惡魔養大的,嗬嗬。
“子玉,有人靠近了。”好幾天沒有說話的馬門突然開口了,不過這一開口,就讓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什麼人靠近了?”我警惕的問。
“不太清楚,反正不是路過,肯定是來偷聽你們說話的,因為他在你門口已經待了半個多小時了。”馬門說。
靠,偷聽嗎?我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怕吵醒冬月和張漫山,又怕驚動了門口的人。
我閉上了眼睛,門外的情況瞬間清晰了起來,我好久沒有用過這個能力了,記得上次,還是和柳兒和夏正青一起的時候。
馬門說的沒有錯,門外的確是站了一個人,正鬼鬼祟祟的將耳朵爬在門邊上,更然我不能忍的是,這家夥手裏還拿著一個聽診器一樣的東西。
我去,偷聽都這麼先進的嗎?
我偷偷的將門鎖打開,猛的一拉門,那人一個不留神,差點兒摔了進來。
那人見我走了出來,瞬間慌了神兒,後退了好幾步,靠在了牆上。
“先。。。先生,我。。。我是這裏的服務員,想過來問問。。。問一下,你們需不需要。。。被子?”那人吞吞吐吐的說。
我輕輕的將門關上,冷冷的盯著他問:“你怎麼知道,這個房間裏麵住的不是一個人?”
“我。。。我,從監控裏。。。哦不,從前台的登記簿上麵,看到的,所以問問你們加不加被子。”那人慌亂的編著謊話。
“是嗎?這房間是我一個人用我的身份證開的,根本沒有登記過別人。”
“啊?那。。。那可能是我搞錯了。。對不起先生,這麼晚了,打擾你了。”說完,這人準備溜了。
“你們酒店大半夜兩點鍾問客人冷不冷的嗎?”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牆上,“到底是誰讓你來的?不說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派出所,告你一個偷聽擾民的罪證,”說完,我指了指不遠處的監控錄像。
那人不說話了,開始裝啞巴了。
硬的不行,我就換一招,來個威逼利誘。
“你現在告訴我的話,我保證不會告訴第二個人,而且,我還有個讓你賺大錢的機會,還會讓你完美的交差,怎麼樣?”我說。
那人開始有點動搖了,不過依然是沒有開口。
我接著小聲的說:“我可是會隨時反悔的哦。”
“我說,我說,”那人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四下無人的時候,偷偷的湊到了我的耳邊,“是。。。陳。。陳老爺讓我來的!”
和我猜的一樣,果然是陳家對我不放心,找了一個人來偷偷的跟蹤我,還偷聽我說話。
“你從一出門就跟我到現在嗎?”我繼續威脅道,說這話,主要是想確定他到底聽到我們說了多少話。
“沒有,您放心,我剛剛到了不過半個小時,”他這話不假,和馬門說的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裏?”我疑惑的問。
“說了您不要生氣,隻要是陳家想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這裏所有的酒店幾乎都是陳家的,隻要是一個電話,就能知道。”那人小心的說。
看來陳家的實力的確是不容小覷,這點我根本沒有想到,張漫山說的不錯,僅憑我和冬月,想要從陳家要一個人真的很難,這又不是打打殺殺,光是空有一身打架的本事,也沒用啊。
我繼續用力拽了一下那人的衣領,問:“說,你剛才到底聽到了多少。”
“沒。。。聽到多少,就是從你們說的叫我什麼玉哥哥開始,然後半個小時,就再也沒有動靜了,”那人支支吾吾的說。
我算了一下時間,從躺到沙發上往回推算,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看來他沒有說謊,隻是他到底聽沒聽到我的真名,和李長老這幾個字。
“哦,你回去如是說,把你聽到的,全都告訴他們,還有,記得加上一句,。。。。”我悄悄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個是你的報酬,”我忍痛給了他五千塊錢,“這隻是定金,如果成了以後,剩下的五千,還會給你。”
那人頓時雙眼放光了,“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