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推脫不過,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喝酒,沒想到居然和這個家夥,一喝才知道,我根本不勝酒力,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的,有人將我扶了回來,一頭栽到了床上,接著就做了一個夢。
“柳兒!你要去哪兒?”我大聲的喊道。
“子玉,對不起,對不起。”柳兒帶著哭聲越走越遠。
我瘋狂的喊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伸手去抓,卻感覺自己的手不知道抓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張臉。
猛的一下,我從睡夢中驚醒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夏正青正奇怪的看著我,我的手正放在他的臉頰上。
我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然感覺自己的頭疼的厲害,天呐,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完全不記得了。
“子玉,你昨天和柳兒幹嘛了?”夏正青若有所思的問。
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碰到吳宏才這個家夥了,就喝了點。”
“你這叫喝了點兒嗎?”
“對了,你怎麼一直喊柳兒的名字?”夏正青嘴角一翹,話中有話的樣子。
柳兒?我這才反應過來,昨天自己喝的太多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我夢到柳兒不見了,她人呢?”
“應該在房間裏啊,我早早就起來了,根本沒見到她出來過。”夏正青說。
我的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絲不安,急忙跑到柳兒的房間門口,用力敲了敲門。
“柳兒,柳兒!”我大聲的喊道。夏正青跟著我走了過來,一臉的無語。
半天都沒有人開門,我心中更加的擔心了,夏正青皺了皺眉頭,和我一起敲門。
連續幾次以後,開始沒有聽到裏麵有開門的動靜,我們兩人相互一看,絲毫沒有猶豫,一腳踹開了房間門。
隻見裏麵的東西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完全不像是有人來這裏住過的樣子,甚至感覺都沒有人進來過一樣。
“子。。。子玉,真的讓你說中了,柳兒呢?”夏正青驚訝的問。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裏麵飛速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半天什麼都沒有想起來,隻是和吳宏才喝酒的畫麵。
“她會不會怕連累我們,一個人單獨去找了?”夏正青問。
我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不會的,她應該知道,就算是她自己一個人走,我們也一定會去找她。”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不是不告而別的?”夏正青的話,讓我的心裏忽然一揪。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說:“喂,子玉,你現在在想什麼?”我回頭望著夏正青,隻見他的眉頭緊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或許被人。。。強行。。帶走了。”我一字一句的說,不過沒有說出綁架那兩個字,的確,柳兒肯定會知道她失蹤了我們一定會尋找她,不會不告而別的,隻有這個可能了。
“怎麼辦?”夏正青著急的問。
“先別急,”我盡量讓自己不要緊張,“對了,你昨天聽沒聽到什麼異樣的響聲?”我問。、
夏正青想了想,“或許真的聽到了一些,不知道跟這個有沒有關係。”
我雙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快說,你聽到了什麼?”
“昨天晚上我睡的很早,所以半夜醒了好幾次,聽到有花瓶摔碎的聲音,接著好像聽到一聲沉悶的響聲,我以為是兩口子在吵架,就沒太在意,隨後就聽到房門開的聲音,應該是你和柳兒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和柳兒回來的?”我問。
“額。。。因為聽到你嘴裏麵不知道在胡說些什麼,然後還不停的叫柳兒的名字,所以應該是你們。”夏正青想了想說。
“這麼說,你根本沒有看到柳兒回來是嗎?”我問。
夏正青皺了皺眉頭,“確實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如果不是柳兒送你回來的,那還會有誰呢?”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夏正青問:“你為什麼說送你回來的人有可能不是柳兒呢?”
“因為。。。你看,”我指了指地上的腳印,“昨天剛剛下過小雨,地上有兩對腳印,是直接走向我的房間裏的。”
“所以呢?”夏正青問。
“這人將我送了回來,腳印顯示他從我的房間出來以後,直接就走了出去。”我說道。
夏正青一驚,“如果是柳兒,肯定不會不告而別,這房間裏麵沒有打鬥的痕跡,所以說,送你回來的真的不是柳兒嗎?”
“就是這個意思。”我點了點頭。
“啊!”走廊裏麵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
我和夏正青相互看了一眼,急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