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戲的穆清幾人,此時眼中也盡是震驚之色,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可能蕭垠敗了,可能兩人平手,但這樣的結果,著實令人有些反映不過來。
“怎麼樣,受傷了沒有。”穆清跑到蕭垠身前,抓著其雙臂,上下打量著,最後發現在發現其雙手有些紅腫之後,不禁的責備起來:“怎麼那麼愛逞能。”
“既然人家那麼想廢了我,我不讓人家滿足了這個願望,人家怎麼肯罷休啊。”蕭垠搖了搖頭,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萬一出事呢?”穆清掏出一個手帕,輕輕的擦拭這蕭垠紅腫的雙手,俏臉微紅,道:“萬一你真的被他廢了,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啊,他的父親可是天玄宗的外界執事,權力很大的。”說著,穆清也很無奈,如果蕭垠真的被廢了,他們還真沒辦法。
“關鍵是,我沒事。”蕭垠笑著向她微笑,然後轉身,對著玄西院的學院道:“今日之事就此了解,我不希望以後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如果他日你們再敢來犯我玄東院,那麼他就是你們的榜樣。”說著蕭垠指了指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雲烈,他明白,今日如此已經做到了震懾的作用,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隻會讓得對方狗急跳牆。
眾玄西院的學員們在此刻皆是悶頭悶腦,不敢說話。
“帶著他走吧。”丟下這句話,蕭垠步伐緩慢的走到柳源的身邊,將其上半身抱了起來,看了一眼其身上那不堪入目的傷痕,眉頭皺了皺。
“墨,蕭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柳源也在蕭垠的懷裏漸漸行來,見到蕭垠沒事,柳源勉強的笑著。
“我沒事,好兄弟。”蕭垠伸出右手,將柳源的手緊緊地握住。
眾西院學員們聽到了蕭垠的話,立刻都像是被釋放般各自爭先恐後的,灰溜溜的跑出演武場,他們甚至連看雲烈一眼都沒有看,這功夫,還是先顧主自己的小命要緊。
雲寧見到眾玄西院的人如此趨炎附勢,當下隻得咬咬牙,自己孤身行至雲烈的身前將其抱起。
“咳咳。”被抱起的雲烈,在昏迷中咳嗽了兩聲。
見到哥哥這般,雲寧心中自然是萬般會很,最後目光陰沉的看了蕭垠一眼後,抱著雲烈跟著玄西院的學院離開了蕭垠的演武場。
玄西院的學員們盡數走後,玄東院的學員們又是發出一陣歡呼,似乎是勝利的歡呼,可是著勝利,跟他們,有關係麼?
看著那些歡呼的學員們,蕭垠搖了搖頭,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向穆清問道:“對了,穆清姐,你怎麼會來這裏。”
“我在地院也有一些要好的朋友,他們告訴我地院的三級學員雲烈來了玄東院,我一尋思就不是味,所以就帶著幾個地院學員來了,來了之後就看見你們玄東院這邊一邊倒,再然後你就都知道咯。”穆清想了想,然後就將事情經過跟蕭垠簡約的說了一遍。
蕭垠聽了事情的經過,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隻是感激的看著她。
穆清見蕭垠如此的看著自己,嬌豔欲滴的俏臉霎時間映起了幾分紅霞,悄悄的低下了頭,那嬌憨的樣子煞是惹人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