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垠嗬斥的學員們,雖然有些悻悻,但還是各自的都唔住了嘴。
“這麼凶幹嘛,都給他們嚇到了。”穆清撅了撅可愛的小嘴,一雙古靈精怪的美眸,憐憫的看了看那群被蕭垠說的都是紅臉低頭的學員。
“大姐,你從地東院下來,不會是就為了,來跟我這群學員們說我的醜事吧。”蕭垠揉著太陽穴,對於此人,他是絲毫辦法都沒有。
“哼,你這家夥從來不想人家好,我好心好意從地東院下來看你,你還不領情。”小拳頭輕捶了一下蕭垠,穆清柳眉彎曲,那副小女人之態很是嫵媚。
“好好好,我領情,這你看也看了,天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吧。”蕭垠左右手疊加靠前,做出打住姿勢。
踮了踮腳,穆清用力的甩了下雙臂,似乎很是不滿前者趕自己走,但卻無奈,她知道,隻要前者無意留自己,那麼自己即使是說破了嘴皮,前者亦是一樣熟視無睹,索性又撒了撒嬌,千不舍,萬不願的離開了。
那群跟來的地東院學員們,見到領頭的走了,亦是放下了正與玄東院學員們那熱火朝天的談話,都是一溜煙的跟著穆清的屁股後麵走了。
笑話,老大都走了,他們留著還有啥意思。
看著這群揚長舞道離開的地院學員,蕭垠亦是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
正當蕭垠頭疼間,呂源的聲音此時又是很適合適宜的從其耳邊響起。
“蕭哥蕭哥,原來你隱藏的這麼深,可把兄弟我瞞得好苦啊。”呂源裝成一副苦瓜臉,似乎有些責備,實則是在舔腳心。
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蕭垠哭笑不得道:“咱兄弟就不必這般說話了吧,況且我也實在沒有瞞你,我近幾年的能力實力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那也不能什麼也不告訴我啊,三年了,你可是對你以前的事隻字未提,要不是昨天西院的人來鬧事,可能我現在還蒙在鼓裏呢。”聽得前者的似乎是不大承認的話語,呂源有些憤憤。
“你們也沒問啊,都是過去的事了,提不提又都無所謂,我的事,整座學院的老生也都差不多知曉。”微微一笑,蕭垠道。
小聲嘟囔了兩句,呂源隻好作罷,他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反倒是自己,隻看見前者在自己麵前光輝的一麵,卻看不到其背後是否在努力。
呂源心中自昨天開始,便是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為何蕭垠的舞星力會掉階,但是看見前者那溫和的目光,暖人的笑意,卻是怎麼也狠不下心來問,他也知道,那是前者的痛楚,自己也不好去揭人家的傷疤。
“好了,回去休息吧,對了,飯堂裏麵還有飯沒,我一天沒吃飯了。”蕭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索性問了下自己當前最關心的事情。
“好像是沒了,今天地東院的學員來了,到了晚飯時間,我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走,索性就...”攤了攤手,呂源無奈道。
聽到後者說沒有,蕭垠的清秀小臉頓時笑容一僵。
“這群畜生。”心頭狠罵了句,但在這麼些人麵前,他也不好失態。
...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縫灑向屋裏,一地雪白。
這是一個有著八個床位的寢室,細微的打鼾聲在裏麵飄蕩著。
少年躺在床位的上鋪,雙手背在腦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偶爾間口中發出輕微歎息之聲。
月光照在少年清秀的臉龐上,白皙的像個死人,這個少年,便是蕭垠。
“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唉。”歎了口氣,蕭垠徑自的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翻下,輕關上門,走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