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回自己的生活,如果他一定要纏著她,哪怕躲到天涯海角,她也不想和他再見。
也許她就不該回來,不該與他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了,這個有他的城市,隻是她的一場夢魘,夢醒了,可是恐慌依舊。
心中有如萬鼓擂動,劇烈地狂跳著。
那隻拽著自己的小手軟軟的沒什麼力氣,莫澤豐反手握在了掌心,捏著。
她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心急如焚,額上出了密密的汗。
他灼熱的呼吸也烤在她的後頸窩,熱得讓人難受。
“你什麼時候醒的?”他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溫柔的低語:“或者,你沒有睡著,隻是一直在裝睡。”
被他拆穿偽裝,羞愧的無地自容。
臉火辣辣的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真是個可惡的男人,強行闖入她住的地方,還這樣看著她的笑話。
她不裝睡,那就打電話報警嗎,說有人私闖民宅?
相信警察都認識大名鼎鼎的莫澤豐,也許要不了多久,他的家戶喻曉又會多了一個入室行凶的名號。
那麼霸道的男人,那麼的自以為是,她沒辦法反抗,一直以來,都被他吃得死死地,她就像一隻小小的螞蟻,被他一個指頭壓著,就沒有翻身的機會,連動一動,也不可能。
從她賣給他的那一夜開始,便注定了兩人不平等的地位。
他對她,有強烈的占有欲,認為她就是他的東西,就像他的衣服,他的牙刷……隻能是他的,別人休想染指。
從來沒有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過幻想,就算他再怎麼有占有欲,也改變不了她卑微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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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你明天就要結婚了,我不認為你今天晚上闖入我的房子是個正確的決定,如果我報警,也許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裏了。”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帶任何的感情,冷著聲音和他說話。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麼的艱難。
特別是一想到他明天將要舉行的婚禮,胸口就悶得痛,明天之後,他便是別人的丈夫了,就算想他,也會更多一份阻礙。
那就不要去想,讓他遠離她的視線,然後淡忘在記憶的塵埃裏。
其實這段時間,她想起他的時候少了很多,和薛靖錫的相處,悲傷憂慮也少了很多,心情還是不錯的。
“是,我明天是要結婚,怎麼,心裏很難受?”他知道她的心裏肯定難受,不然也不會拒絕出席他的婚禮,而且拒絕的那麼果斷,連考慮也不考慮,短信立刻就回來了,是不是說明她在之前已經考慮了很久,到發短信的時候已經深思熟慮過。
他自以為是的話語聽到耳朵裏,卻難受在心中,她難過嗎,捫心自問,是有些難過,可是,更多的是高興。
不用再去想他,她也可以輕鬆了。
嘲諷的勾起嘴角,穆妍笑了笑:“不難過,我很高興,希望以後你妻子可以管著你,別再來煩我了。我要結婚,要生孩子,我要安安靜靜過我自己的生活。”
“我不準你結婚,更不準你生孩子。”他霸道的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很近,很近,好像隨時有人會把她搶去似地,心底有莫名的恐慌。
她打定主意要嫁給他了?
不行,絕對不行,那個男人不能得到她!
她隻能是他的。
“莫先生,請你不要那麼自私,好嗎?”去掰他圈在腰間的手,可是緊得根本掰不動,他的手很有力氣,而她,軟弱得沒有辦法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