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活著的幻覺。大約,大約是因為愧疚太深罷。”
我剛想問為什麼愧疚,但隨即就想到了,她一直以為是我害死了她的摯友,可卻因為喜歡我而決定不為摯友報仇。悲傷與私心融合成了愧疚,一直壓在她的心頭,這才使得她常常的看見她。
我很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身子怎麼也動不了。
我又怒:“快給我解穴!”
符泠還不解,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掀被子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縫的真難看,像個蜈蚣。”
“你怎樣都好看。”
符泠曖昧道:“我無所謂,反正以後看的是你,以後羞羞的時候,你別對著它濕不起來就行。”
我震驚:“我的泠,你臨走前明明還是個小羞澀小清新啊,為什麼來到軍營就開始說黃話!”
“氛圍在這兒,不學都會。”她邊說,邊滑向我的衣襟,“來嘛?”
討厭,大白天的說什麼呢。
我很羞澀,於是我說:“來啊!”
符泠聽了我的話,步履蹣跚的去洗了個手,又蹣跚的爬回床:“客官,纏綿一點的還是粗暴一點的?”
符泠這話說的又浪又蕩,我險些輸了陣勢。
我說:“上麵纏綿一點,下麵粗暴一點。”
符泠::)
我的泠很聽話,上麵的足夠纏綿,下麵用的力氣也稱得上粗暴。
總之,爽哭。
羞羞完後,她指著我身下的被單:“你看,你都濕了這麼大一片。”
我立即反唇相譏:“上回我整個手都亮晶晶的了,也不知是誰的水。”
符泠沉默,符泠臉紅,符泠惱羞成怒:“你以後別想爽了。”
“那我找別人。”
符泠冷笑:“我也找別人,看誰找得多。”
我頓時軟了:“我錯了,你別找別人,你隻能喜歡我。”
符泠想笑,卻及時收住:“看你表現。”
“好。”我點了點頭,突然竄起,見她反壓倒身下,俯身一口含住她的唇。
符泠懵比,含糊道:“你不是被點穴了嗎?”
我的手順勢摸下,遇到高峰,探了進去,來回撥弄。
“傻泠,點穴最多兩個時辰的時效,你都搞了我多久了?嗯?”
符泠:“……你別學我口氣說話。”
我緩緩下移,含出她的紅豆,另一隻手從後麵探進她的底褲下:“那學你的技術行不行?”
很明顯她想掙紮,可我眼疾手快的壓住了她的手,解下發帶將她的手臂緊緊綁在床頭。
“南卿流,我不動了,你快給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