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是金三角上層沒有想到的因素,所以即使展雲傲自己一個人去了帝國的駐紮點,那也隻是白跑一趟。
不過,此次的任務,已經基本上全是完成了一半。
依舊是慢慢地走在森林中的小路上,沒有一句話,隻是孤獨的行走。
不一會兒便看到了帝國當時在這裏駐紮而建的小木屋,展雲傲不敢大意,雙手持著殘月雙刀,一步一步地向木屋靠近。
留在這裏的人已經不多了,一些殺手大多都跟隨馬克一起回到了美國,隻剩下一小部分的人員留守在這裏,看著神殿的那些殺手。
展雲傲皺了皺眉頭,想不明白為什麼隻有這麼點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也就不想了。腳步輕輕的落在草地裏,隻聽見沙沙的踩著草地的聲音。
展雲傲抬頭一看,有一個帝國殺手正在木屋上麵,一隻手托著狙擊步槍,另外一隻手抽著煙,好不快活。
展雲傲挑起嘴角,邪惡的笑了一下,隨後將殘月雙刀扔了出去。“啪!”的一聲,那個人的頭便掉了下來,“咕嚕咕嚕”的在木屋的房頂上麵滾動,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解決掉了一個人,這也正是展雲傲的可怕之處。
沒有時間再去拿刀,隻好抽出了戰鬥匕首,一隻手握著剩下的殘月雙刀,另一隻手緊握匕首,慢慢的向木屋門邊靠去。
門內叫喊聲連天,他們甚至都沒有發現屋頂上保護他們的人已經死了。
突然“咯吱”一聲,門被從裏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
女人的皮膚很白,長的也很好看,是一個典型的亞裔黃種人。
“寶貝,別洗的太幹淨了,我喜歡那種味道。”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笑嗬嗬的耍酒瘋似的喊道。
原來那女人是去到屋邊的一個小木桶裏洗澡去了。
展雲傲沒有做任何動作,隻是靜靜的現在門後,呼吸均勻,沒有喘氣的跡象。他很清楚,這些人對他構不成絲毫威脅,隻要他不出聲,他們根本不會發現自己。
“呦,沒看出來啊,你這個家夥竟然是個潔癖?哈哈。”屋內一個男人聽見後,笑嗬嗬的調侃著屋外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
屋內霎時間便大笑起來,通過笑聲,展雲傲判斷出來了屋內大概有三、四個男人。
“草泥馬的,你特麼別J8瞎咧咧。”
然而滿身酒氣的男人剛說完,就遭到了對方的鄙視,一起轟堂大笑起來。
“嘩啦嘩啦……”女人聽到屋內男人的喊叫,加快了清洗的速度,她在不停的向身上潑水。
這個女人還意識不到,她的心靈還在反抗著肮髒,她的大腦裏早已存在著一種思想,激勵她把不幸變成享受,把那些男人當做自己的工具,讓自己開心的工具。
可實際上,她卻是清洗了很長的時間,在內心深處,她渴望著自己幹幹淨淨,而高尚的四肢,卻隻能用來清洗汙穢,所以渴望會使她矛盾,導致痛苦的發生。
展雲傲依舊靜靜的現在門後,沒有出聲,但他的內心卻讓他早已經十分厭惡這幾個男人了。
人一旦活在自欺與虛榮的世界裏,就像餓了幾個月的饑民,在食物堆裏甚至垃圾堆中瘋狂翻撿,忘記了上蒼給予的雙手的能力,忘記了這個能力,世界規則自然就會被輕易的破壞掉。
宇宙中有著無形的法則,就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或者說是上帝說的話。違背者自恃、傲慢、背叛正義,甚至以卑鄙無恥、不擇手段來詮釋物競天擇的道理。
所以,他們察覺不到,自己的精神和靈魂正如孩子在吹泡泡糖,即將爆裂而毀滅,懲罰也將緊隨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