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的可怕,隻有樹葉在沙沙地響,路邊枯萎了的樹葉隨風而動,沙啦沙啦地響個不停。秋天到了,知了也不叫了,它在享受著最後一刻的來臨。
靜寂的小村落裏,隻有木門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這個小村落裏,有一個極不尋常的神秘組織。
這個組織來無影去無蹤,可以說這裏的村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個這樣神秘的組織。即便有人知道了,這個神秘組織也會派人將那個人迅速的解決掉,絕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
這裏是緬甸北部的一個不知名的村落,這個村落坐落在中國西藏與雲南的邊境上,沒有多少人會知道這裏,村落北靠一座很高很陡的山,南麵則是一望無際的綠色森林。小村子裏隻有十幾戶人家,沒個家裏隻有老人,這也和當地的政策有關。為了增加人民收入,當地政府在附近招收了很多的輕壯年勞動力,使原本人就不多的村子變得人越來越少。隻有這十幾戶人家裏的老人不想離開這生活了幾十年的土地,才在這裏住下。這也為這個組織提供了無人隱密的有利環境。
這個組織非常正規,光看他們在基地的設備便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住的是平房,但是房前的那一塊訓練場卻十分惹人注目。訓練場上,停著很多的美式越野車,遠處還有很多靶子。而在這一望無際的訓練場上,卻不時傳來一陣的“嘿哈”聲,仔細看去,原來是一個青年在拿著一個月牙似的冷兵器在不停的揮舞著。
“雲傲!你怎麼還在練習呢?不累麼?”遠處的房子裏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青年沒有理她,依舊拿著他心愛的武器——殘月雙刀練習著。為什麼說是殘月雙刀呢?這是因為這把刀像極了殘敗的月牙,分兩端,持刀人的手可握在中間刀柄處,刀刃也分在兩端,刃相反,刃後有鉤,可以在打鬥時,瞬間將敵人的身體鉤出一條大血口,並且傷口處不易愈合,可以說是一把好刀。
女孩見青年沒有理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順手拿起一瓶礦泉水向青年走去。
女孩在離青年隻有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拿著水瓶坐在了地上,看著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青年。
不知過了多久,青年終於練完了一招,不經意間,瞥見了倒在地上拿著水瓶在呼呼大睡的女孩。
青年收起雙刀,將雙刀係在腰間,緩緩的向女孩走去,女孩環著胳膊蹲坐在地上,青年看著女孩熟睡的樣子,臉上冷冰冰的,一點表情也沒有,隻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女孩身上。女孩頓時驚醒了,雙手如同小蛇一般,快速的勒住了青年的脖子,但青年更快,一下子竄到了女孩身後,不動聲色幽幽的說:“別激動,是我!”
女孩聽到了青年的聲音,頓時放下心來,說道:“雲傲,你可不可以不要嚇我。剛才差點被你嚇死。”
青年沒有理她,隻靜靜的說了一句:“好了,天已經不早了,快些回去睡吧!明天師父和教官還有傑克他們也應該都回來了!”
女孩無奈,隻好跟在青年身後,走回了房屋。
青年叫做展雲傲,是這個組織的三大頂尖殺手之一,他是個孤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了,所以他從小便看透了人心的險惡。青年是中國人,擁有著華夏血統,但不能回國,隻能在這個組織裏好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暗殺國家要員,隻要對方出的錢夠多、有足夠的吸引力,那麼這些殺手就會拚了命的去完成任務,他們所得的錢都是黑暗的,見不得光的。有些任務的危險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這就是殺手的使命,殺手的悲哀。可能今天還在的人,明天就因為任務失敗而被逮捕,殺害。所以即便青年可以躋身這個組織的前三大殺手之列,他也絕不會時常地去完成任務,他隻接受一些簡單而又出的價高的任務。所以這裏的人都不怎麼喜歡他,但是卻十分敬佩他。青年一旦接到任務,那麼關於任務的那個人將會死的很慘,青年不怎麼喜歡暗殺,隻喜歡光明正大的用冷兵器去解決對方。而且他有一些嗜血,所以每當他完成任務以後,對方基本上就慘不忍睹了,所以他也被冠上了“冷血殺手”以及“殺戮機器”的稱號。他就是神殿排名第二的展雲傲,代號為: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