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呢。”店主輕笑了一下,他伸手將那幽藍色的花輕輕的拿了出來,玻璃的花盆在橘色的燈光下微微閃爍著光芒。
店主將花盆遞給他,狹長的眼眸望著他:“這盆花送給你了。”
聽到這句話時,韋陀微微有些驚訝,隨後有些結巴的說道:“這……這不太好吧。”
店主的凝視著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許:“花是開給喜歡的它的人才是最美麗的,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看到她最美的樣子。”
韋陀的眼似乎被燈光閃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身著藍色長裙的少女在衝他笑。
韋陀揉揉了眼睛,在看過去隻有淺笑的店主和那幽藍色的曇花。
韋陀接過了花,也不知道怎麼出的店門,他轉身一看那個店,那古樸的門匾上篆刻著兩個字。
“聆聽。”韋陀輕輕的念出,不覺有些奇怪,他實在不清楚這兩個字到底有什麼寓意,或者說這和花店到底有什麼關係。
在韋陀抱著一盆花離開了之後,又有一個人走進了店裏。
門上紫色的風鈴輕輕的響了,發出悅耳的聲音。
“店主。”進來的學生模糊不清的叫了一聲。
嘴裏塞滿著巧克力,隻見那學生身著米白色休閑衫,有些泛白的牛仔褲,墨色的發,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眸。
他走到店主的旁邊,手隨意的搭在了店主的肩上,望著空無一物的花閣,說道:“啊,我好像記得這裏是有一盆幽藍色的花。”
店主用煙管敲打了一下學生掛在自己肩上的手道:“已經被買走了。”
學生也不在意,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拿出黑巧克力爽快的咬了一口,口齒不清的說道:“這裏的花似乎都沒有開放誒。”
“隻是時候未到。”店主輕輕的說著,精致細膩的煙管飄著淡淡的煙纏繞在房間之中。
花,已經一個月了,這朵花卻絲毫沒有要綻放的意思,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月光散落下的曇花異常的美麗,一時間韋陀有些迷醉,在窗台上望了良久,韋陀起身,剛想將曇花,搬回屋內,一陣風吹過,韋陀的眼眸有些迷離。
突然,曇花從手中滑落,跌落與窗台之下,韋陀的瞳孔霎時間的放大,連思考都未有,下意識的去接,手觸及到曇花時,整個身子都跌落於樓下...
韋陀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可是十一樓......
之後在沒有了意識。
“韋陀...韋陀...”
不知道過了多久,韋陀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實在聒噪,他隻好睜開了眼睛,腦子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的祖宗哦,你可醒了,在這樣睡下去,老爺可要了奴才的命呀!”說著那人就要將韋陀從床上給拉下來。
韋陀怔怔的望著他,突然腦海中所有的記憶都湧進了腦海中,韋陀瞬間緊緊的抓住那個忙著給他穿衣的人。
“說的也是呢。”店主輕笑了一下,他伸手將那幽藍色的花輕輕的拿了出來,玻璃的花盆在橘色的燈光下微微閃爍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