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衣服一穿——老子不幹了,你自個兒解決去吧。不過都說是換個人了,我吳邪又不是什麼十七八歲的嬌羞小姑娘,不就是被調♪戲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幹脆就順杆爬地拉住他:“都知道我想要了,你還等什麼?”我邊說,一把抓住悶油瓶撐在我身邊的手一拽,同時翻身壓住他,湊上去對著嘴就啃。悶油瓶倒是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隻是任我動作,眼底的笑意越擴越大。
我這邊趴人身上又是親又是啃的,那邊被我又是親又是啃的人卻跟看喜劇片一樣的還偷著樂,身為男人的尊嚴讓我實在沒辦法淡定地繼續下去。我剛抬頭想問他到底笑什麼,就被拉了一下,嘴唇毫無預警地相撞磕得我牙都有點疼,但悶油瓶根本沒給我多餘的時間,上衣一脫,侵略性十足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
“我……我【百度大河蟹】操!小哥你等等!”我一看這形式不對,連忙找出空,用手推著悶油瓶。
他抬起頭嗯了一句。肩上的麒麟已經隱隱現出來,看得我一陣口幹舌燥,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道:“我們要不要先商量一下,上下的問題?”
悶油瓶頓了一下,輕描淡寫說了句:“不用。”我一下子樂了,心說這小子這麼上道?還沒等我樂完,就感覺睡褲被人往下一拉,平時不太用的地方已經被人生生擠進了一根手指。
我一下子疼得臉都綠了,咬著牙死盯著悶油瓶,愣是不敢動,要知道這小子的手指可是武器,要惹得他一個不高興直接把我腸子給整出個洞可就太不劃算了。更何況,反正對象都沒變,在上在下的來日方長,這第一次也沒必要為了這種事情給鬧得跟打仗似得。
帶著自我安慰的成分,我努力調整呼吸去適應。好在悶油瓶也沒有真打算來硬的,一直沒動作,等到我的僵硬稍微緩和了,才開始下一步動作。
老實說,我不可能沒想過和悶油瓶幹這種事,但身為一個正常的大老爺們,我幻象裏的場景當然不可能是被悶油瓶壓在下麵啊,所以眼下這情況我一下子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裏了,悶油瓶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又親又摸地撩得我渾身都著了火。
身上一些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低頭看著埋頭在我身上的悶油瓶,下意識就想去抓他。
“小哥……”
悶油瓶抬頭看我,這一眼,把我看傻了。悶油瓶的眼底滿之前從沒出現過的情緒,我當然知道,那叫情[yù]。
我什麼都沒法想,手已經自己動起來,按著他的頭就把嘴湊上去,吻得幾乎天昏地暗的時候,一陣劇痛把我拉回了現實。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下意識咬緊牙,等到眼前一片血光散開,我才感覺到嘴裏彌漫這一股鐵鏽味,抬眼看,悶油瓶的嘴邊也染了些血。
我估計自己的臉色肯定很瘮人,而同樣是男人,悶油瓶肯定也不好受。想想我們兩個人現在的狼狽樣,我忍不住就想笑,可又沒力氣,隻能勾了勾嘴角,道:“你讓我緩緩……”
悶油瓶應了一聲,一點一點地親著我的嘴唇,這種帶著討好意味的動作讓我覺得心都軟了,可這悶油瓶的尺寸跟他的手指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啊,任我怎麼深呼吸都覺得沒辦法接受,看看他的表情,心一橫,抓著他道:“你動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之後的事我就完全沒了印象。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看看亮度,倒是跟平時醒的時候差不多。試著動了一下,卻發現腰部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有點哭笑不得——看來果然是大老爺們,媽的都這情況了,還能醒這麼早。
悶油瓶還在睡,臉上的表情祥和得完全想象不出他在墓裏狠戾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一切都值了,這輩子能跟這人走這麼一遭,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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