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清嵐未中心的幾尺之內,仿佛隔有一層圓形的,看不見的膜,將裏麵的他和外界的空氣完全隔開,那層薄薄的真氣將所有塵土汙漬阻隔在外麵。
秦無涯表示,臥槽好酷!行走的空氣淨化器,教練我想學這個!
這時,大門由內向外而開,裏麵匆匆跑來一位女弟子。
“三位前輩請進,門主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沈清嵐看上去有些不悅:“他自己人呢。”
女弟子有些慌亂地磕絆了一會兒,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理由,才有些無奈開口說了實話,似乎知道他會這麼問一般:“沈大人,我知道您肯定是覺得門主怠慢了您,但很抱歉…門主他實在無法出來迎接…”
等三人隨著女弟子來到門主的臥房,他們才知道龍首幫的人為什麼會派一個女弟子出來迎接了。
女弟子對著沈清嵐鞠了一躬以表歉意,才緩緩走去床邊掀開帷帳,露出裏麵躺著的人,或者也許也不能稱他為人。床上躺著的男人麵容被大片的紅疹取代,頭發早已掉得精光,頭頂麵頰麵頰嚴重潰爛,甚至能隱約看見埋在裏麵白花花的頭骨,五官附近卻又腫起幾個形態可怖的肉瘤,擠得整張臉幾乎完全分不清構造,如果不是他還穿著龍首幫的衣服,秦無涯幾乎都認不出床上躺著的是個活生生的人。
而據那個女弟子說,這個人,便是龍首幫的幫主薛戰。
“沈大人,幫主他真的沒辦法出門迎接,幫裏其他的男弟子也都染上了這種怪病,如今能下地走路的,就隻有我們僅剩的幾個女弟子了。”那個女弟子哽咽著說完,終於忍不住抽抽搭搭地抹起了眼淚,“沈大人,我們真的頂不住了…我們就是剛入幫沒多久的小姑娘…您可一定要救救幫主…嗚嗚嗚…”
秦無涯忍住了直竄喉嚨惡心感,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問:“他這樣真的還活著嗎。”
“活著,還有微弱的呼吸。”沈清嵐頓了頓,又接到,“也能稍微感知到四周,不過離死不遠了。”
我的天,這還不如死了呢。秦無涯想。
像是要證明沈清嵐的話一般,床上的生物忽然有了反應,那人劇烈抖動著,喉嚨中發出嗬嗬的喘氣,掙紮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他顫顫巍巍地抬起一隻手臂,用早已被肉瘤連在一起的手指,艱難指向旁邊的女弟子。
女弟子愣了愣,瞬間眼淚猶如泉湧一般,哭哭啼啼地握住了薛戰的手:“嗚嗚嗚…幫主,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不負你所托…讓龍首幫撐過這次劫難的…”
像是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完成了最後的夙願一般,薛戰的手終於垂落下去,整個人再無半點動靜。
女弟子擦了擦眼淚,深呼吸,才轉身麵對身後的三人,她的眼眶哭得通紅,卻一點沒有想要退縮的意思,挺起胸膛將聲音中顫抖的聲線抹去:“沈大人,幫主之前已經將龍首幫的代理幫助交給了我,若是沈大人需要幫助,我們龍首幫定當在所不辭!”
以沈清嵐未中心的幾尺之內,仿佛隔有一層圓形的,看不見的膜,將裏麵的他和外界的空氣完全隔開,那層薄薄的真氣將所有塵土汙漬阻隔在外麵。
秦無涯表示,臥槽好酷!行走的空氣淨化器,教練我想學這個!
這時,大門由內向外而開,裏麵匆匆跑來一位女弟子。
“三位前輩請進,門主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沈清嵐看上去有些不悅:“他自己人呢。”
女弟子有些慌亂地磕絆了一會兒,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理由,才有些無奈開口說了實話,似乎知道他會這麼問一般:“沈大人,我知道您肯定是覺得門主怠慢了您,但很抱歉…門主他實在無法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