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周圍隻有一個地方有這種植物。凱特商場附近,g市女性購物天堂。”
“當然,他們幽會的場所不可能是公司,公司人多嘴雜,風聲很快就傳到你耳中了。有可能是公司附近某個賓館,中午那段時間互相約好見麵......”
“如果他不是拿了別人的錢辦事,為什麼連這種勁爆的消息都沒有透露給你?”
對麵的女人眼神終於徹底灰敗。
“那我該怎麼辦?”高春華眼眶微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來相信自己的丈夫。那個優秀的中年男子,幾乎是她占了她生命中的大半。她和很多中年女人一樣,徘徊在歲月和丈夫之間。她有自己的事業,生活也不至於無趣到去關心柴米油鹽,但丈夫,這個在她的人生中扮演了一個重要角色的男人,從青年時期下鄉遇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把這輩子的心\
“開個門也這麼慢,白養你了!”她眼睛鼓得比牛眼還大,一邊喘氣一邊拍胸口,“樓下又開始發瘋了,這鬼地方總有一天要死人......”
“明天上班後我會申請入住宿舍。”
乍一聽到這話,張琳愣了幾秒,隨即將聲音拔尖拔高,水蛭般鮮紅的吸盤一動一動地:“去也好,我一個人生活不知道多自在!不過每個月的生活費你得給足了......”
喬崎不語,木著臉回到臥室繼續睡覺。
這個社會,很多破壞別人家庭的人都被稱作“小三”。
張琳,也屬於這類人。
喬崎四歲的時候,父親在煤礦事故傷亡;六歲的時候,隔壁鄰居指著張琳的鼻子罵“偷人”,後來她才知道張琳給鎮裏一個煤老板當了見不得光的情人;十二歲的時候,她轉到g市一所吊車尾的初中上學,母親得到了原配給的一大筆錢,戶口轉到城市;十六歲,她被原配找來的人攔截在巷子裏,差點被亂棍打死。十八歲上警校,離家,張琳遭人□□。事後打官司不成,賴上煤老板直到現在。
喬崎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可憐她,她甚至不能稱她為“母親”。遭遇那件事後,她四處托關係幫她打官司,結果張琳收到一筆錢後,立馬封了自己的口。
很久以後,回想起自己人生中感受到的親情,喬崎還是無法像破案那樣,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一切。
……
年後的工作到底是忙碌了一些。
正月十六那天,喬崎正在整理近幾年的戶籍資料,王大隊掛著一張滿是溝壑的笑臉把給她叫了過去。
辦公室倒是很樸素。實木桌上放著一盆鐵線蕨,資料堆放得整齊且有條理,煙灰缸裏零散著幾個煙頭。
“小喬,坐!”他搬過來一張椅子,動作和言語之間透著熱枕。
喬崎拉過椅子坐下,挑眉道:“大隊,在戒煙對吧?”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他“嗬嗬”地笑,從抽屜裏拿出一包煙放在桌子上,“千萬別告訴我家那位,她要是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著走。”
桌上擺著一盒木糖醇,煙灰缸的煙頭連著三根都剩了不少,而且有被用力撚過的痕跡,看來是抑製不住煙癮,事後懊悔而做出的舉動。
“你也在這裏幹了兩年,說實話,工作態度方麵我很讚賞。”他扯回主要的話題,微胖的臉上帶著幾分猶豫,“剛才邢毅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很希望你能回去幫他。上頭這些年也催了我不少次,我看你態度堅決,也沒執意要讓你調走。其實這文件批下來,你哪能不走呢?小邢還是很體諒你的。”
說到這裏,他習慣性地抽出一支煙放在嘴裏。
“我隻過過幹癮......小邢這個人,真是個好青年。”他把煙夾在耳朵上,感歎了一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