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已經不是傷心這樣簡單。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從第一次重逢、第一次心跳、第一次胡思亂想開始,就好像是我自己在演愚昧的獨角戲。這段時間,我甚至還在耍著小聰明,認為他會慢慢被我征服,從而離不開我——實際上,他從一開始就保持著優越者的姿態,從未有過半分動搖。
感覺情緒已經快要失控,我強忍著,維持著最後的冷靜說道:“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對我出手?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也從未得罪過你,你這樣做,不覺得很不妥當麼?”
他帶著一抹邪氣的笑,湊過來在我耳邊說道:“那晚你也很享受,還主動要了很多次……你說的不妥當,是指這個?”
“那是因為我被打了藥!那時候連神誌都不清楚了,當然……”臉都快被怒火燒壞了,我顫聲說道,“像你這種人……會明白第一次的重要性麼?”
“我當然知道,所以之後對你也比對其他人好。”他淡淡一笑,不以為意,“而且,你不是喜歡我麼。既然之前你不知道那晚上的人是我,現在應該覺得開心才是。”
真是再也無法忍受了。繼續這樣下去,我怕會做出不該做的事。他似乎終於意識到我狀態很不好,摟住我的肩,聲音溫柔而滾燙,在我耳邊低低說道:“好了,別鬧別扭。如果你不滿意那個晚上,回家以後我會再好好滿足你一次。這一次我會溫柔。”
從來不知道,這男人隻是說話,都會讓人覺得性感。賀英澤幾乎是在誘惑我了。如果是換作以前,我可能早就已經軟倒在他懷裏,任他擺布。但這一刻,我已氣得身體發抖,再也聽不進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我猛地推開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
隨著“哐當”一聲響,他的麵具掉被扇落在地上,下方的賓客也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停止了所有動作,紛紛抬頭看向這裏。他身邊的保鏢一向如石雕般麵無表情,此刻我也聽見他們輕輕地抽了一口氣。
賀英澤摸了摸被麵具刮傷的顴骨,眼神冰冷至極,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猛虎一樣,靜靜蟄伏在黑夜叢林中。要說不害怕肯定是假話,但即便這樣扇了他,我也沒能解氣,為了防止有更大的衝突發生,我趕緊轉身準備離開。誰知才剛邁出去一步,已被他握住手腕拖了回去。他把我扔進沙發,直接壓在我身上。我伸手去推他的胸口,手腕卻被他扣在沙發扶手上。手腕和身體都疼得厲害,但不管怎麼奮力掙紮,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居然敢打我。”他怒極反笑,輕輕地說道,“信不信我在這裏就把你辦了。”
我一語不發,隻是怒視著他,淚水悄悄浸在麵具中。他臉上掛著一些血絲,卻留了滿臉的不屑,壞笑的樣子英俊極了:“真看不出來,洛薇,你也有脾氣這麼倔的一天。之前那麼溫柔,不是想要馴服我麼。怎麼,到現在堅持不下去了?”
沒有等到我的回答,他的耐心大概也被磨盡了,隻命令旁邊的人把上方的簾子拉下,擋住我們兩個。然後,他把我的腿抬起來,架在他的腰際,露出危險的笑容,像是在威脅我說話。我還是沒有說話,隻覺得眼淚越滾越多,已流到了兩鬢的頭發中。他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