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瞬間後退了數步,一股藍紫色玄氣便迎上了那白藍色玄氣,兩股玄氣在空中炸開,但明顯蕭離歌更勝一籌,藍紫色的玄氣撞破白藍色玄氣衝向安靜雅,安靜雅大驚,想要躲閃,卻已是來不及了,那藍紫色的餘波正中胸口。

“噗!”安靜雅一口鮮血噴出,踉蹌的幾步,那盈水的眸子此時盛滿冷意。死死的瞪著蕭離歌。“花仙!”安靜雅一聲姣喝,便從體內竄出一隻獸寵,頭頂是一朵七色花,胳膊和腿都是蔓藤,身上是五顏六色的花瓣,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攻擊他!”安靜雅指揮花仙衝著蕭離歌發動攻擊。

花仙得了命令便向離弦的箭直衝蕭離歌,而蕭離歌隻是冷冷的看著那朝他衝過來的花仙。

“嗷吼!”一聲吼,響徹整個溪澗,可以聽到悉悉索索的竄跑聲,這正是白虎的吼聲驚嚇了周圍的動物,而那花仙聽到這一聲吼,不知是嚇著了還是知道自己不敵神獸,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下一秒便被白虎一爪拍向了一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如此戲劇性的一幕,看的安靜雅又狠狠的吐了一口血。趕忙喚回了花仙。

而白虎好似打的不解恨,看了蕭離歌一眼,又轉身撲向了安靜雅。卻是在空中被突然出現的一道藍光所劫,定睛一眼,正是神獸麒麟。四目相對,白虎和麒麟都狠狠的瞪著對方,隨時準備一搏。

蕭離歌墨玉般的眸一閃而過的冷色,華麗聲線如牛奶般醇厚,“傾城絕,來了為何不現身?”

話落一身黑色勁裝的傾城絕便翩然落地,在看到地上的安靜雅後,眼神一冷,看向蕭離歌,“是你傷了她?”渾厚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冷意。

蕭離歌看著他並未開口,隻是唇間的笑意漸淡,輕輕的頷首,表示默認。

傾城絕聞言,手中的麒麟劍微微晃了晃,隱隱有出鞘的跡象,卻終是安靜了下來,就聽他渾厚的嗓音接著道:“我念在你就過我一命,你走吧!若是再傷她,我定滅你白水國!”話音未落,人便攔著安靜雅消失在原地。

蕭離歌淡淡的搖了搖頭,看向對麵的藍錦程。

藍錦程頓時心就寒了一半,轉身便想跑,卻是一步都挪不動,不知何時,白虎已經在她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瞪著她了……

翌日,日日勤政早朝的皇上墨逸華,今日竟然稱病沒有早朝。當然這隻是說詞,至於事情的真正原因……

禦書房中

墨景軒正坐在椅子上,一手輕輕支著額頭,唇角掛著一抹慵懶的笑意,狹長的魅眸看著龍椅上的墨逸華,璀璨的眸卻是帶著寒光。

再看墨逸華,拿著筆的手微微有些發顫,眼神閃爍的看著墨景軒,他若是發火,他還知道如何應對,隻是他現在這樣不吭聲,隻是看著他笑,他越發的覺得心裏沒有底,笑的他心裏直發慌。穩了穩心神,淳淳開口:“皇叔今日來,不讓朕上早朝,又不說是為了何事,難道就是來這坐著的嗎?”

墨景軒聞言狹長的魅眸染笑,“爺來是向皇上展示刺殺的結果的。怎麼樣?讓皇上失望了吧?”慵懶的聲音帶著三分溫和七分冷意,聽不出任何情感。

墨逸華聞言,心下一驚,卻也隻能強裝淡定,“朕聽不懂皇叔的話。”反正他也沒有證據,他就來個死不認賬。

墨景軒唇角輕扯出一抹完美的弧度,“你以為爺要弄死你還需要捏著你的證據嗎?”眸光瞬間轉冷,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皇上何不召集你的大臣,查看一下皇商的情況?何不看看國庫裏是否充盈呢?”墨景軒噙著妖孽無雙的笑意淡淡看著臉色微變的墨逸華。

“來人!傳張寶萊和左傳軍!”這兩人是專管皇商的。而後墨逸華匆匆起身,“小爽子,跟朕去國庫!”話落,墨逸華擰眉看了一眼墨景軒快步出了禦書房。

墨景軒好看的魅眸染上笑意,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好似在等著欣賞一出好看的戲碼。

半個時辰後,墨逸華鐵青著一張臉回道禦書房,而此時左傳軍和張寶萊已經雙雙站在禦書房門口,兩個人哆哆嗦嗦的,實在不是他們冷,而是景王爺實在太慎人了,就那麼冷颼颼的瞪著他們瞧,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半天也不吭聲,那眼神讓他們覺得自己就好像沒有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裏一般。兩人在看到墨逸華進來以後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皇上找他們來定當是知曉了皇商被斷,找他們來興師問罪的,就算被皇上罵,也總好過被景王爺這麼冷颼颼的瞧著,他們的小心肝真心受不了。“參見皇上!”兩人跟墨逸華請安。

“朕問你們,皇商現在如何?”墨逸華鐵青著臉問道,就連讓他們起身都免了,直接了當的問著,剛剛他去了國庫,裏麵根本什麼都沒有了,就連一粒珠子都不剩!冷冷的看了一眼墨景軒,知道定是他做的。

“啟稟皇上,皇商……皇商斷了!”左傳軍和張寶萊視死如歸的說道。完了,皇上就是不殺他們也要罷他們的官了。

墨逸華那張臉此時是白了黑。黑了綠,綠了紅,紅了紫,千變萬化,最後無奈的談了口,無力道:“你們退下去吧。”

左傳軍和張寶萊一愣,皇上不但不殺他們,連懲罰都沒有?兩個人愣愣的跪在地上,一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