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玩笑也會覺得心情很舒暢。”

見秦暉站在原地沒有要動的意思,霖雨再次邀請道:“上去喝杯茶吧,若你有時間的話就中午飯吃了走。”

秦暉定定的看了看他搖頭道:“我還要回去準備下午的會議。”

“啊?這樣還來接我,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兩人相視一笑站立良久,霖雨率先對他擺擺手道:“那你小心開車,今天謝謝了。”看到沒有任何反應的秦暉,霖雨帶著一臉疑惑轉身往小區走去。

還沒走出幾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胳膊被人從身後拉住,霖雨都還來不及開口,人已經落到一個強健且舒適的懷抱。

“秦……暉?”久久才反應過來的霖雨腦袋有點發懵。

“我現在能為你做的,就是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你一個擁抱,……霖子,即便之前的我都錯了,可事到了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已到底該要怎麼做,好多事情我也沒理出頭緒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在這之前,你也必須想一想你到底還在追求的是什麼?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傷害你的那個人即便是我也不能原諒!”

“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蘇憶景和你說什麼了?”

沒回答他的問題,秦暉放開一臉緊張的霖雨如是道:“在我找到答案的時候,你也要告訴我你的答案。”

直到秦暉離開,他都沒有說出,在霖雨去北京之前那晚,蘇憶景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的內容如秦暉之前的猜測,高中時候的那次醉酒,用蘇憶景電話跟秦暉告白的那人是他霖雨,不是蘇憶景。因為那晚把醉酒後的他們搬回寢室的同學根本沒有幫蘇憶景帶上他的手機,他的手機被宿醉的霖雨握在手裏帶走了,直到第二天酒醒蘇憶景都沒發覺手機掉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秦暉還記得當年酒醒後的自已想起頭晚上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翻開手機通話記錄發現是蘇憶景撥的後,他曾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當時也是迷迷糊糊的霖雨接到,秦暉記得電話一接通,自已就叫了一聲蘇憶景。

接電話的那人莫名的停頓了幾秒,才回道:“秦暉啊?你等等,我把電話給蘇憶景還回去。”

就這樣,老天像是給他們三個人開了一場好大的玩笑,若是當初知道電話是霖雨打的,那還會不會有同蘇憶景的這幾年?結局是不是又會不一樣,秦暉不得而知,他隻知道,這種荒唐透頂的事情真是太糟糕了。

他覺得自已就好比那十惡不赦的混賬,剮了霖雨滿心的傷又累了蘇憶景,思及此,他用力的捶了下方向盤。

那天晚上,霖雨把安侯明約去喝酒提及此事時,安侯明有些意外道:“你肯定是蘇憶景同他說了?”

霖雨皺著眉毛緩緩點頭:“肯定。”

“那看秦暉這反應,你不是快熬出頭了?幹嘛一副你很憂傷的表情?。”

“你怎麼會懂,他明明對我說了我們永遠是兄弟,永遠,你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嗎?那代表了他粉碎了我所有的希望滿腔的愛戀,即便是在聽我跟他說了……我不要跟他隻做兄弟之後他還拿我們是兄弟來拒絕我。”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至少在你堅持了這麼些年後,他又重新給了你希望。”

“……誰能保證這不又是一次失望呢?”

安侯明不太能理解霖雨的這種死嗑:“那你都堅持到現在了何必不放手一搏?”

霖雨喝了口酒苦笑道:“安侯明,其實我一直在放棄,就在他和蘇憶景好上後我就一直在放棄,這麼多年來,隻有偶爾在看到他的時候還能疼一疼,孤獨的時候還在疼一疼,其它時候我都心如止水了。他這個時候從蘇憶景嘴裏聽到關於我對他的感情才思考要不要跟我好,這對我跟本隻是同情和可憐,我從不需要!”